只能把成严涛绑起来。
蔚楚苒坐下杀痕搬进来的椅子,看着垂着头,衣服皱得不像样,还沾着不少血迹的成严涛,“还能说话吗?”
浑浑噩噩又浑身痛楚的成严涛听到声音,被绑着的手指动了动,很费劲才把头抬起来,因为会扯痛他浑身上下的伤口,透过粘在一起脏兮兮的头发看到蔚楚苒,眼底的恨燃烧起来。
“蔚···楚·苒,你命·真大。”好些天没开口的嗓音都沙哑了,如被车碾压过。
蔚楚苒无视成严涛的恨,“阿学葬在哪?”
成严涛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你假··惺惺的·样子给谁看。”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阿学确实是因为我而死,我认。”蔚楚苒掩下眼睫,“但我不会把我的命赔给你。”
说她自私她也认,她还有太多牵挂,家人爱人朋友,她不舍得他们,也不舍得让他们伤心。
成严涛破了的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弧,“哼,自私的女人。”
“不过我这次会放过你。”
“你说什么?”成严涛惊到了,话也不结巴了,哪怕扯痛了伤口,满是恨意的双眸瞪到最大,他怕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蔚楚苒冷着脸站起来,走前两步,澄亮透彻的眸子凶光闪烁,煞气毕露,那张俏丽的容颜此刻冷得像是天山上的万年寒。
“但成严涛,这次我是看在阿学的份上,你想再找我报仇也可以,不过别牵连到其他人,下次我不会再留情。”
说完转身,但成严涛急忙大吼,他不懂,“为什么?”
“我从不欠人,但唯独欠阿学的,而且连还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想起成严学,蔚楚苒的神色浮现思念的温柔,眼底的冷意也消散了,“成严涛,下次我只会把你当作成严涛,不是他的哥哥。”
她不是什么烂好人,她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人,可她欠成严学的恩情太重了。
“那成帮呢?”
蔚楚苒回头,嘴角扬起冷弧,“成严涛,你很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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