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走的安心!”谭如海怒气腾腾地道,“亏你外祖母平日那般疼爱你,你却在她还未入土为安时便阴险歹毒的谋害你的表姐。我强忍悲痛,本想待送你外祖母之后再拿你是问,你却不知好歹跑到灵堂来惊扰你的外祖母!”
“呵,等送走外祖母,我也早就被你那世子妃女儿活活烧死,赶去为外祖母殉葬了!就算我说自己没有行凶,谁又听得到?”乔晚凝的手抚在棺椁上,“究竟是谁日夜盼着外祖母离开,令她老人家走的也不安心,不妨请外祖母来问问!”
音落,乔晚凝目光一寒,双手撑力,竟一把将还未上封的棺盖推开了一大半。
众人哗然。
“孽女!”谭如海上前就要打人。
“快,把她拿下!”
马青荷催促追来的王府护卫。
“等不及的话,就让孝顺的大舅先下去给外祖母陪葬!”
乔晚凝就势一把抓住上前来打人的谭如海,手术刀直抵他的喉前。
这来自二十二世纪的精良手术刀远非古时工艺可比,虽看起来小巧,锋利的刀口却闪着烁烁寒光。
“乔晚凝,你这是大逆不道!”
谭如海的弟弟谭如山也沉默不住了。
这个丫头不仅面目似鬼,行迹气色也疯癫如鬼,咄咄逼人,突然陌生的很。
“让外祖母死的不明不白才是大逆不道。”
乔晚凝一手持刀抵着谭如海,一手伸进棺椁,拉起谭老夫人冰冷的手。
一股热泪差点涌出。
这是属于原主的情感。
原主无父无母,谭老夫人对她这个寄养在镇安侯府的外孙女非常好,甚至许下丰厚的嫁妆,送她风风光光出嫁。
可是,不等看到原主出嫁,谭老夫人病逝,确切的说是暴毙身亡。
大夫说,老夫人体内早已虚空,看似偶有小疾,可随时会腐气攻心,无从招架。
原主虽有疑,可抵不住侯府上下,不仅没有弄清楚外祖母的死因,自己也身遭陷害而枉死。
乔晚凝想,既然自己顶了原主这具身体重活一回,那么就帮原主为她的外祖母讨个公道!
与随身医学室一样,乔晚凝在二十二世纪经高科技改造的能够感应死者余留脑电波的特异大脑也随她一起穿来了。
当她拉起谭老夫人手的那一刻,便感应到老夫人死前那一刻亲眼见过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