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黑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反正絮儿现在是我的女人!”
“跟我抢人?正好,我就连昨日的鞭子一起算!”
乔晚凝扬起手中的牛皮鞭。
这是她救絮儿时从她身边顺手捡的,鞭子上还有暗红的血迹。
一鞭子抽下,熊黑想躲却没躲开,肩膀上生生挨了一鞭。
熊黑忍痛想抢鞭子。
乔晚凝趁他上前,脚上一勾,熊黑被绊了结实,再次摔了个大跟头。
“我也让你爽一回!”
乔晚凝挥甩牛鞭。
别看熊黑五大三粗,皮糟肉厚,可这每一鞭都抽在人体脆弱的地方。
他被打的也只有顾着吃痛翻滚躲避,全无招架。
不多时,就浑身皮绽肉裂。
“絮儿,取绳子!”乔晚凝吩咐。
絮儿返回矮房,急急忙忙的把捆自己的绳子取来。
乔晚凝甩掉牛鞭,接过绳子,把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的熊黑绑了。
像拖着头死熊似得把熊黑拖到茅厕,又来一脚,将人踹进了坑里。
“救命!救命!”熊黑大叫。
乔晚凝带着絮儿扬长而去。
回到住处,乔晚凝帮絮儿的伤处上药。
这熊黑就是个变态,不仅拿鞭子抽絮儿,还用木板上的铁钉扎,香头烫。
除了脸上,絮儿的身上到处都是伤,虽然都是伤在皮表,可也是痛,若不及时处理,伤口溃烂,还会感染,尤其这时代医疗水平落后,待病菌侵入体内,重则丧命。
“小姐。”絮儿呜咽,“熊黑说,老夫人不在了,以后这府上没人再罩着小姐了。”
也就更没人会管她的死活。
“不怕,我能罩着自己。”乔晚凝道,“以后谁敢欺负我们,只会比熊黑的下场更惨。”
“小姐,你竟然打的了熊黑。”絮儿不可思议。
熊黑那么大的块头,竟被小姐抽的满地滚。
“你也说,如今外祖母不在了,我得自己罩住自己。人在某些事后是会改变的。”乔晚凝又递给絮儿两粒药,“把药吃了。”
“这是药?”絮儿诧异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光滑的,一半白色一半绿色。
“是的。这是上好的疗伤药。”乔晚凝左右看看,“本应用水服,这里也没水喝,你先这么囫囵干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