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我向乔小姐道歉。”康鸿远向乔晚凝拱手,“因我没把话说清,让侯府的人产生误解。”
“康公子!”谭蓉傻了眼,“你为何与她道歉?难道你不是来抓她的?”
谭如海发觉不对,重新审视起乔晚凝,闭口不言。
“我只说来见乔小姐,何曾说过抓她?”康鸿远想来想去,自己的哪句话也没有表示来抓人的意图。
“她刚从大理寺逃回来,我亲眼看到她没敢走正门,是翻墙去的住处,分明是想收拾细软跑路!”谭蓉又指指其他家丁,“他们都看到了!”
康鸿远奇怪,“是晟王世子作保,亲自释放乔小姐,何来个‘逃’字?”
谭如海看着乔晚凝的眼神更晦暗,怎么又是晟王世子作保?
晟王世子不是向来中意自己的女儿,亲自设计与乔晚凝退婚的么?
虽然那奇怪的幻影中,盛逸旻磕头认错,把主要责任都推到了谭琳身上,可事实就是盛逸旻的主使。
谭琳为此受屈,还要找盛逸旻质问,是谭如海制止了自己的女儿,让她不要与盛逸旻对着干做出傻事,要用委屈求全去拉拢维系与盛逸旻的关系。
“她不是逃,为何翻墙而入,不敢走正门?”谭蓉质问。
这是怎么了?
康鸿飞受辱,他的大哥不是来找乔晚凝理会的,还是他的表哥做主放了乔晚凝?
“我以为大半夜的,人都在睡觉。我好心不想吵醒侯府众人的睡梦,才悄悄翻墙进门。”乔晚凝瞥了眼谭蓉,“谁知正碰到你在我院中抢东西,还胡搅蛮缠,搬弄是非,吵的整个侯府都不得安宁,真是让康大公子看了笑话!”
“不……不是这样的……”谭蓉辩解,“都怪你不把话说清,我是想帮康公子。”
她是侯府二小姐,怎么可以在康大公子面前丢人?
“谭蓉,你说这话,置你亲弟弟于何地?”乔晚凝冷笑。
谭如海一听她又把话扯到如意楼的事上,忙出声喝止,“乔晚凝,休得乱语!”
乔晚凝挑眉,也直接把话给挑明白,“康大公子半夜来侯府,不就是仍为如意楼一事?”
康鸿远听着这几人言语,看着几人气色。
谭蓉与谭如海虽然都在向着他说话,可那话进了他的耳中却听的很别扭。在如意楼,乔晚凝护谭承对付他的弟弟康鸿飞,虽然令他很不悦,可他心底却是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