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表述出的事情经过,就让谭如海认定是乔晚凝,“若不是,为何你在醉红院对你大舅母视而不见?为何回到侯府也不告知此事!”
“我为何不理会侯爷夫人,大舅你不知道么?”乔晚凝反问,双目乍然冰寒如刀,直逼谭如海,“马青荷害我外祖母,我巴不得她死,凭什么要将她当个人看!”
谭如海的声音不由得放低,“此事还无定论,你赎回绿樱,又可问出什么?”
“绿樱当然说不出什么,否则她的嘴早就张不开了。但马青荷在外祖母灵堂上已亲口承认,哪怕她人已疯,无法应对问审,这罪也已烙在我心底!公堂审问不了疯子,那就让她疯个尽兴好了。”
“所以,就是你让你大舅母在醉红院出丑,让整个侯府出丑!”
“此事正合我意,至于说是我做的,拿出证据再说。若大舅空口无凭为此责难我,我便只能去晟王世子府找世子妃评评理,她的母亲夜里丢到醉红院,她的父亲竟然丝毫不觉?究竟是侯爷嫌弃夫人得了疯症而不关心,还是侯爷因世子妃受伤而迁怒于我,正好借此报复?”
“你——”谭如海指着乔晚凝的鼻子,憋了片刻憋出几个字,“你敢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