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爷,您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喝闷酒?”
这时,两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寻来,一边将酒菜钱放在桌上,一边架起楚柏渊,“走,跟妾身回家去!”
在那两个尾巴的眼皮子底下,楚柏渊不由自主地被两个女人架出了酒楼。
离酒楼不远有个小艺馆,说是以卖艺招揽客人,实际上不少人都清楚,这小艺馆还兼着给私妓拉皮条的营生。
两个从艺馆来的女人一边艰难地带着楚柏渊走,一边与满眼不甘,似乎有些意识的楚柏渊解释道,“爷啊,您别不高兴。不瞒您说,是那镇安侯府的乔小姐嘱咐我们姐妹来接走您。她说看您在红玉戏班与她站在一条线上的份上,不愿您孤零一人醉倒在外面,便不吝破费了五两银子要我们姐妹二人服侍好您。”
楚柏渊低垂着头,毫无招架的任由两个女人拖着他走,满腹燃烧着愤怒的烈火!
太可恶,太可恨了!
这一回,他根本连根指头都没出,乔晚凝便对他下黑手,她自己动手不够,还要借这两个私妓来折辱他!
说不吝破费了五两银子,还不如趁他无力,狠狠捅他五刀!
翻起那滔滔江水,都不足以浇灭他心头之火!
“啊——”
被两个女人带进艺馆小屋的楚柏渊心底一声大喝,一路上聚集的内力终于破腔而出。
两个女人被他甩飞,撞得东倒西歪。屋中桌椅应声而碎,连整个屋子都似乎跟着摇晃欲倒。
吓得面惊失色的两个女人趴在墙根下瑟瑟发抖。
以后……以后再不敢赚乔晚凝的银子了!
还有……还有以后吗?
不是说,让她们把这人接到艺馆,只负责安顿好他去休息么,这男人却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这两个女人很怕楚柏渊下一步就撕碎了她们。
但楚柏渊并没有再对她们怎样,一声发威之后,凝力提吸一口气,破窗掠去。
……
“小姐!”
戏院一散场,絮儿就急着奔出来,跑向坐在马车里的乔晚凝。
与他们一同走出门的邓风左右张望,没见着自己主子的身影,不免诧异,又向乔晚凝那边瞟了眼。
乔晚凝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主子是做什么去了?
“哎呀,太可怕了!艺馆那边不知道招呼了个什么样的客人,险些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