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絮儿、陈勇等却都惊得一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摊主娘子赶紧跌跌撞撞地爬到女儿身边,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
小女儿也很懂事,很快脱下自己的小外衫裹住娘身上烂掉的衣衫。
“乔晚凝,你死定了!”盛逸昕咬牙切齿。
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如此屈辱!
“呵!”乔晚凝冷笑,持火柱在盛逸昕脸上比划,“我倒想问问你,这天璃国的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那乞丐是不是天璃皇帝的子民?”
“他们是最低贱——”
“你口中再说他们低贱,他们也是皇帝子民,你若敢明确说个不是,那我便去皇宫门前吼一嗓子,看看宫里的人如何回复!”
“是又如何?他们最低贱,连皇后奶奶身边养的条狗都远远不如!”盛逸昕还真不敢说一句乞丐非天璃子民。
“乞丐是皇帝的子民,摊主施舍乞丐,便是为皇帝照顾他的子民,何错之有?你竟然嫌弃,故作责难,是怕皇帝的子民活的太多,还是与敌国私通,想帮他们处理掉心向皇帝的善民?”
乔晚凝冷目朝旁边一扫,“还有你们,一个个帮凶,是否其中就混了敌国细作,故意怂恿三王子?”
“不,不……”
那帮人赶紧否认。
这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
“你这是强词夺理!”盛逸昕嘴硬。
“那你倒要与我辩解清楚,你责难他们是为那般?嫌他们做的东西给了你口中所谓低贱的人吃?你可看清楚,这不过是个小摊点,不是皇宫御膳房,也不是你王府膳房。你都屈尊降贵坐在不知道什么人坐过的地方,用不知什么人用过的碗筷,嫌他们低贱,你自己早已贱在了骨子里!”
火柱一棒子敲在盛逸昕的肩上。
“啊!”盛逸昕忍不住痛叫。
这就痛了?
用火柱把摊主抽的昏死过去,又是何等滋味!
不偏不斜,乔晚凝又在盛逸昕的另个肩上敲了一棒,“你吃饱撑的没事找事,若不是得了失心疯,便是做了敌国的鹰爪!我出面教训你这天璃叛徒,是为皇帝分忧,何来辱君?倒是你,拿自己皇孙的身份牵连皇帝,妄图转移众怒,其心可诛!”
乔晚凝的神色一分冷意无惧,一分大义凛然,由内散发出的气概震住了在场所有人!
天哪!乔小姐的胆子是发自骨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