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脸,缓缓地将硫酸瓶放在地上,张开空空的双手让对方瞧了瞧。
她很清楚此人对她的恼恨有多大,被对方占了上风,她不敢硬碰硬。
那把明晃晃的剑只要轻轻一点,就能穿进她的喉咙。
来到这世上,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救死扶伤,就落了个这般受制于人。乔晚凝心中将对方与伤者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见硫酸瓶放在地上,楚柏渊自己也不敢碰,一手紧攥那连着输液袋的针管,一手持剑威胁,“你对邓风做了什么,马上取掉,若邓风有个好歹,我便让你给他陪葬!”
乔晚凝垂目扫了眼抵在喉前的剑,“你这么咄咄逼人,让我怎么动手?”
“又没斩断你的双手,有何动不得!”
“那你总得让我到他跟前啊。”
“你要动手,还需靠近他?”
别怪楚柏渊不信,上次中招,他距离乔晚凝可是隔了一条街!
“大哥啊,他是受了刀伤,我要给他处理伤口,不靠近他怎么做?”乔晚凝摊开空空的双手。
这人真是被她整怕了,对她这么小心。
不过,此时命悬一剑,乔晚凝心里想什么,可不敢口上乱说,免得刺激到对方。
“主子……”
邓风又缓回神,断断续续道:“是……是她救了……属下……”
这醒的还算时候。
乔晚凝挑眉,“你听到了吗?姑奶奶是救人,可没想伤他。若不是他自己作死忘恩负义,我给他包好的伤也不会再被扯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