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康鸿远不好说自己的身份,便都安在了她的头上。
她也怕摊主一家听说是康鸿远安排的人,不敢随他们走,便也没做解释,只催促道,“你们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
见大理寺放了人,一群人没等乔晚凝道声谢,便都匆匆散了。
“小姐,除了熊黑与他娘是我找的,其他人都是摊主娘子出面请的上午在场见三王子吃教训的街坊。”絮儿小声与乔晚凝说,“还有好些人不敢来呢!”
“能来的都有心了。”乔晚凝看向散去的人影。
他们离开的脚步还是有些慌。
虽然她没这打算,可既然人家来了,也是个态度。
“乔小姐,嘿嘿,您没事就好。”熊黑干笑两声。
“小姐,熊黑娘的哭,可是能抵得上十几个人呢。”絮儿又道。
乔晚凝定了定神,朝他们走去,“老人家受累了。”
然后将一片药交到熊黑手中,“表现不错,这是这个月的药量,别忘了吃。”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乔晚凝让陈勇驾马车带她们先去找个饭庄吃饭。
“小姐。”絮儿又把乔晚凝拉到一边,低声道,“都是康少卿出的主意,是他在回城的路上偷偷与我说怎么做,让我们坚持小姐一心是为维护皇上的说法,恳请大理寺释放小姐。”
“原来是康鸿远多事。”乔晚凝笑笑。
背地里搞这么一出,顺水推舟把她送离大理寺,倒是免了她再在大理寺做点什么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