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不得想天煞的事,“太好了,我能出去了!”
在院子里禁足了好几日,她都快闷出霉了。
只是还得接着穿白孝。
穿就穿吧,她是要与世子妃去吊唁马老将军,大伯可不能反对她出门。
见女儿先走了,谭如山与赵蝶儿说,“马老将军突然遇害,两个儿子都还在边疆,府上除了管家没有亲人,大嫂如今也撑不起事,大哥昨日闻讯去了将军府,一直未归。我兄弟二人自幼被马老将军视如亲子,两家关系非同一般。我们去书院早些接上承儿,也一起去帮忙照应吧。”
书院散学的时候是下午。乔晚凝不急着赶去,在路上兜了几个圈,反倒是后出门的谭如山夫妇先赶到了书院。
书院里的人见谭家的人提前赶来,“咦?谭二老爷,你们已经知道消息了?”
“呃,何事?”谭如山一头雾水。
“您不是因令郎抄袭课业一事而来?”
“抄袭?”
“是啊,今日大儒松白先生莅临书院抽查考核学子的学识,谭承提交的课业是抄袭同窗之作,松白先生大怒,正准备责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