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谭如山的怒意就蹭蹭地全都转到乔晚凝身上,“乔晚凝,你不要再假惺惺的哄谭承!谭承本是个老实的孩子,他可从来没有招惹你,我们夫妇二人对你也不薄,你别在我们的儿子身上打什么歪主意!”
正搓着药水的谭承听到他爹这么说,转过泪眼,“爹……晚凝姐姐她……”
谭如山厉声呵斥,“闭嘴!鬼迷心窍的东西!”
“二舅,你我之间如何是家事,回去再说。眼下,先解决谭承的事。”乔晚凝站起身,面向高阶上的松白先生,“不管你们如何看,谭承叫我一声姐姐,今日这事我就管定了!”
“之前听闻侯府表小姐如何如何,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松白先生长袖一甩,“老夫不屑与无耻之辈废话。吴院长,还不马上让人把她轰出书院,岂容她玷污书院圣地!”
“松白先生。”康鸿飞站出来,恭恭敬敬地朝高阶上作了个揖,“学生以为,既然乔晚凝跑进了书院,还是给她一个清清楚楚的答复比较好,免得她以为有人故意诬陷谭承,也让松白先生落个包庇之嫌。松白先生德高望重,不屑与之废话,可我等前几日刚好与他们姐弟有些误会,怕来日在街上见了,再生事端。”
“松白先生,不如依鸿飞之言?他们毕竟年纪轻,没有松白先生能镇得住气。”吴平也顺势说道。
当然他的意图与康鸿飞想要故意给乔晚凝难堪不同。他看出乔晚凝有替谭承出头之意,顺着递给她一个台阶,也算是力所能及的帮忙。
“吴院长,你与他们说清楚,看老夫究竟是不是个糊涂判官!”松白先生松了口。
“松白先生明断岂能有错?我们夫妇没有异议!”谭如山再次拱手。
“二舅,你们对松白先生迷之信任,可不要阻碍我想要弄明白事实。”乔晚凝道,“谭承若真是错了,重罚不为过。但他若是含冤蒙屈,我可不容他这一手板子白挨!”
“乔晚凝,你会害死我儿!”谭如山快要被气的吐血。
“爹,若我蒙冤不白,这条命活着也难。”谭承收起泪,“我相信晚凝姐姐不会害我。就算晚凝姐姐最终也无法帮我洗清冤屈,她也是唯一一个肯询问真相,没有一口认定就是我犯错的人!”
“是这样。”吴平清了清嗓子,“松白先生提前通知书院布置了课业,让学子们都写好,今日收起来查看。学子们本该都在昨晚写好,可今日松白先生按序查看他们摆放在课桌上的课业时发现,谭承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