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松白先生的胡子随着他的扬头骄傲的飞翘。
“这是为何?”盛逸旻有些失望,又极为诧异。
“这是老夫自作主张行的拜师礼!”
松白先生轻抚掌心,那一手板伤仿佛焕发着无上荣光。
“松白先生拜何人为师?”
众人惊异。
能让松白先生行如此大礼拜师,那该是何方高人啊!
松白先生朝乔晚凝一指,“自然是名扬焉城的乔小姐!”
周围凉气阵阵。
谭如海险些一口热血喷出。
盛逸旻仿佛头顶上有座高山崩塌,砸得他险些晕死过去……
“好徒儿,表现不错。”乔晚凝微微一笑。
如清风般的笑容以横扫之势掠遍全场。
谭承胸脯都跟着按压不住地上下起伏。
在书院,虽全场震惊,可只局限在夫子与学子。
此时,在各色权贵百姓面前,松白先生亲口说拜晚凝姐姐为师,宛若天雷,将他也惊得不知是梦是幻。
盛逸旻摇晃了一下稳住脚步,朝松白先生走近。
哪知松白先生一个转身,大步朝乔晚凝走去,兴奋地像个孩童,“师父,您决定收我为徒了?!”
乔晚凝含笑点头,“是啊,小宋诚意可嘉,我岂有继续端起架子的道理?”
“师父在上,架子必然该端着!”松白先生深深作揖,“请受徒儿宋白一拜。”
“松白先生,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盛逸旻暗暗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疼的不是在做梦。
谭如海这才留意到一直躲在马车旁的谭如山夫妇。
夫妇二人一言难尽地向谭如海点了点头。
“当然知道!乔小姐决定收我为徒啦,哈哈哈!”
松白先生欢悦击掌,全然不觉得掌心痛。
“你拜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为师,与她学什么!”盛逸旻恨不得出拳,将这个发癫的老头砸清醒。
“谁说我师父一无是处!”松白先生不高兴了,气的鼓起白胡子,“老夫乃天璃大儒,当年四国学宴上的魁首,难道会拜一无是处之人为师?想知道我师父有多能耐,就去皇都书院打听打听!老夫好不容易追到师父,你们若惹我师父不高兴,不认老夫这个徒弟,老夫与你们都没完!”
“还有晟王世子,你不是想做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