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家中不可能成天捂着脖子,总要有与盛逸旻同床共枕时……谭琳的目光暗了暗,除了讨论乔晚凝的事,这些天盛逸旻几乎没有再来主动找过她。
“逸旻。”谭琳轻轻地唤道,伸手抚在他的衣袖,几颗泪珠滴答滴答地砸落下来,“我的身子不适,今年的赏花会,不能跳舞了。”
孩子!
他的长子!
皇爷爷的曾长孙!
盛逸旻的眼神果然阴厉下来,反手握住谭琳,“放心,这个仇一定会报!”
“逸旻,今晚留下好不好?我一睡着就会做恶梦,还会梦到一个小孩子在不停的哭……我又害怕,又难过……”
谭琳的话还没说完,盛逸旻就将她松开,“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今晚不回府了。”
让他面对一个残着胳膊,还顶着那么大块难看的伤疤的女人,会让他整晚睡不着的!
眼睁睁地看着盛逸旻无情离去,谭琳的整张脸都扭曲地像块疤。
“乔晚凝!”
都是因为乔晚凝!
“姐姐。”
谭蓉一直等着盛逸旻离开,才从躲着的廊柱后走出,来到谭琳的房中。
他们只在平远将军府做了一日多的样子便回到世子府,只留下谭如海与谭如山一家三口在替将军府撑着门面。
“姐姐,蓉儿有个主意。”谭蓉关上门。
“你说!”
“姐姐这个时候,最该警惕的是不能让其他女人趁机怀上世子的骨肉。”
“我自然知道,还用你说?”
该做的事,谭琳早就在暗中打点。
“可若是有人偏偏缠着世子不放,费尽心机想将世子从姐姐手中夺走呢?”谭蓉眨眨眼,“众目所见,那人的身边还有个来历不明的大夫。”
“你要我便宜乔晚凝?”谭琳琢磨谭蓉话中的意思。
“只便宜这一次,一劳永逸。”谭蓉字字踩着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