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还是走门,你自己选!不要逼我把你扔出去!”楚柏渊的忍耐在一点点磨灭。
他对患有断袖之癖的人没有偏见,但对方在他的一次次明确拒绝之下,仍然纠缠不休就是不知好歹了!
可追命公子还就是不知好歹,一步步上前,“真够味,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脾性。你可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有多吸引人?想我阅人无数,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极具反差的美人儿。”
美人?!
楚柏渊易容下的脸早划拉满纵横的黑线。
想他一方霸主竟然受人调戏,称为美人!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乔晚凝又问一遍。
“马上!消失!”
楚柏渊不想再对这个不知好歹的登徒子隐忍下去,一步向前,五指成爪,扣向乔晚凝的喉咙。
而乔晚凝则趁楚柏渊逼近自己,快速抬手一针扎在他的大臂。
感到扎痛的楚柏渊顿觉不妙,却见乔晚凝捏着针管在他眼前晃晃。
“好……黑……啊……”
被掐住喉咙的乔晚凝艰难地说出三个字。
针管只有两个指甲盖长,如笔芯般细的针管里抽了一截黑乎乎的血。
楚柏渊看见那细针头上带着黑色血迹,也知道那透明细管里的血是从他身上提取的。
乔晚凝晃晃针管,又指指自己被掐住的喉咙。
楚柏渊松开手,抬脚从鞋靿里拔出一支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背划了一刀。
伤口流出的血是黑色的!
乔晚凝咳嗽几声,调整好嗓子,“这么黑的血,你是中了毒吧?”
楚柏渊一直以为自己是练功走火入魔,之前犯病时他也没见自己的血发黑。
但这次犯病的情况与以往不同,能够快速瘦成这个样子,若有其他变化也不奇怪。
不过……血变成了黑色,倒更像是中毒!
是他之前意识错了?
“你有办法?”楚柏渊收起匕首。
乔晚凝也把好不容易拿到的这点样本收起来。
“办法么,是一步步去想的。我可没本事只看一眼黑乎乎的血,就能做出断定。不过,我倒是能保证认真帮你研制药方。前提么——”
楚柏渊打断,“你要多少诊金,说个数,我绝不还价。”
就算不懂医毒,他也知道这次的情况不能再像往常那样硬扛下去,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