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开双手,“王妃以为我有本事将铁柄粘牢?”
是的,她就是有本事。
二十二世纪的东西,这时代的人怎能想得到?
“什么东西能将铁粘住?”护卫想象不到。
他们只见过用面糊熬制的浆糊,粘布粘纸用的。
想要铁粘在一起,得用火烧化锻打吧。
“伯母,在忙啊?”
屋外来了人。
乔晚凝转头去看。
为首的是安王世子盛逸弘,旁边还跟着个看似病恹恹的白衣男子,在他俩后面还跟着个眼熟的少年。乔晚凝记得是在她收拾盛逸昕之前见过的四王子盛逸文。
“你们怎么来了?”
晟王妃转身便收起一腔紧张与愤怒,脸上挂起处乱不惊的面具。
盛逸弘看看屋外空地架起的油锅,“听说伯母请了位道长在府上做法事,偶尔又听说把乔晚凝叫到了府上,侄儿浮想连篇,正好又碰到慕公子难得出门,便相邀来晟王府瞧个乐子。”
旁边的慕云向晟王妃行了个礼,“实在是在府上呆的闷,听安王世子一说,忍不住想解好奇之心。冒昧前来,请晟王妃恕罪。”
乔晚凝瞅着这人,不禁心想,这与安王世子同行的慕公子还是穆公子看着来头不小呢,别瞧一脸病容,底气比那四王子强多了。
抛开谨慎小心躲在人后的四王子不说,这二人瞧着身上都有一种盛逸旻与盛逸昕兄弟所没有的稳重与平和。
若换做是盛逸旻兄弟,乔晚凝第一看法便是这俩人来赶着凑热闹,随时准备火上浇油。
可是瞧这二人,就像是真的好奇,来做看客的。
毕竟做法事也是件挺吸引人的事。
晟王妃原本就想着让人观摩,给府门留了口子,否则堂堂晟王府,这几个人即便再有身份又怎能说进来便进的来?
“这不是乔晚凝?”
盛逸弘认出门框边露出的那张脸。
其实遮着白纱,哪里真能看到整个脸。
可这幅样子,不就是众人所知的乔晚凝么?
慕云无声地朝那抹白望去。
盛逸文则不由得向前走出几步,站在他的哥哥盛逸弘身边,希望能够距离那个女子近一些,“是她。”
那日在街上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他难以忘怀。
“娘娘,手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