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赵蝶儿离去,叫来翠娥。
听了翠娥的话,谭蓉知道了原为,看向谭承的屋子,得意的笑道,“不愧是我的弟弟,还是向着自家姐姐。”
不过,脸色又很快沉下。
谭琳竟然把如意楼的事告诉谭承!
……
赵蝶儿见了乔晚凝便道,“晚凝,不管承儿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你不高兴,我都替他与你赔个不是。那孩子没心眼,说什么都没坏心思。你之前那么照顾他,在书院帮他说话,是知道他的品性的。”
乔晚凝本来是不想见赵蝶儿的,可没想到赵蝶儿竟然会跪在她的屋外。
对这个谨慎小心的离谱的女人,乔晚凝不知是该嘲笑,还是该怜悯。
说到底,这个女人之前对原主说不上好,但也没有存心害过原主,只不过有自己的一套低头行走的活法。
乔晚凝知道,赵蝶儿不知事情的原为,顶多只知道她与谭承有了矛盾。
“二舅母,在你心中我是怎样的人?你就那么怕我伤害谭承?”
甚至吓到跪下求情。
赵蝶儿斟酌用词,“你外祖母在世时,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可现在……你之前在乡下学到的东西都露出来,原来你是那么厉害,就连松白先生都肯拜你为师……这太不可思议了!今日晟王妃召你去王府,你也好端端回来……承儿他,他怎能是你的对手?”
最后那一问,赵蝶儿都带着哭音。
“可他确实扎了我一刀啊。”乔晚凝自嘲一笑。
“啊?!”赵蝶儿瞳孔放大。
乔晚凝接着道,“谭承说的那些话倒也不能完全算错,只是所在的立场不同。他与我之间终究是隔着你们的血脉。你们姓谭,侯府的主人,而我姓乔,一个外人而已。”
“晚凝,你不要——”
赵蝶儿说着,突然气喘起来,手捂在胸口,瞪眼晕了过去。
“二夫人!”絮儿吓得赶忙跑去。
乔晚凝的速度也不慢,抢过絮儿来到赵蝶儿身前,先掐她的人中,发现她心跳骤停,紧接着便做心肺复苏。
见赵蝶儿醒过来,絮儿松了口气。
乔晚凝趁赵蝶儿没有完全清醒,为她把了脉,发现她的底子很虚,好像身子受过什么内伤。
“你们对我娘做了什么!”
谭承听谭蓉说他们的娘来找乔晚凝,急急忙忙的奔来,刚好看到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