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汤?”康鸿丽咄咄逼人,“你半路上碰到这么个人,没问清她的身份就敢带她来禅院?你说乔晚凝给你疗伤?她有这个能耐?连御医都治不好表哥,你就相信她有这个本事?你就不怕引狼入室,害了表哥!今日幸好我在,一眼认出了她!”
“她可是镇安侯府,谭家的人!谭家当年害死国公爷爷的一个儿子还不够,还想让他们害死国公爷爷唯一的孙子不成!”
……
这是什么信息?
乔晚凝脑子里快速旋转,也没有搜索到任何记忆。
或者应该说,镇安侯府的人都在刻意回避与齐家的关系,所以后来才到谭家生活的原主闻所未闻。
“不……不是的!乔小姐真的会疗伤!”廖南辩解,“我这条腿就是乔小姐亲手包扎的。乔小姐还带着医箱。”
齐释尧早就看见乔晚凝手中拎着一个不知什么材质打造的小箱子,“廖北,把她箱子打开!”
“廖南,你是真傻了?”康鸿丽继续火上添油,“她只是给你包扎了一下伤而已,她借你接近表哥,你能保证她不会要表哥的命?”
“国公爷,卑职打不开。”廖北鼓捣了半天,没有打开乔晚凝的医药箱。
乔晚凝见他费了半天劲儿,才弯下身,亲自打开了箱子。
“国公爷爷,您看!她带的都是什么?”康鸿丽指着箱子里的东西,“看这么小的刀子,不是暗器么?还有这针,不是毒针么?还有这些透明琉璃瓶里的东西,怕不都是毒药!”
“不!”廖南道,“乔小姐就是用这些东西为我处理的伤口,国公爷若不信,请看!”
廖南将腿上绑好的绷带解掉,露出惨不忍睹的咬伤。
那还是被乔晚凝处理过之后的样子。
齐释尧亲自查看廖南的伤口,“我听廖北说了,你的伤……很重……”
重到难以复原。
好好的一个卫士,却要落个残疾,都是为了他齐家的子孙!
“乔小姐说,她能医好卑职的腿。”廖南满眼期待。
他不管镇安侯府与荣国公府的恩怨,他只知道,这位乔小姐是真的有疗伤手段。
他只希望小将军能够重新站起来!
齐释尧为廖南重新包好绷带,起身转向乔晚凝,“即便廖南所言属实,本国公也怀疑你的用心!你为何正好出现在当场,又为何正好带着这只箱子?别与本国公说,这只是一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