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程再次挡在乔晚凝身前,松开划破掌心的手,若无其事地攥住划痕渗出的血,“若她医好了我,我的这条命也是她的。”
“打住,我可不稀罕你的命。”乔晚凝道。
可别弄出什么以身相许,纠缠不止之类的事。
之前齐程盯着原主那是过去,以后她可不想自己身后粘着条尾巴,想做什么还要束手束脚。
齐程听了一笑,“爷爷,瞧,她并不稀罕孙儿的命。”
……
是这么安慰人么?
齐释尧白了眼自家孙子,又瞪了眼乔晚凝。
一口说要拿他孙儿的命陪葬,一口又鄙视他孙儿的命。什么话都由着你这张嘴说!
他孙儿的命被多少人眼馋,竟然当着齐家人的面说不稀罕!
感觉孙子掉了价的荣国公还是很不高兴。
见齐释尧没开口,乔晚凝道,“这就算是决定好了吧?你们既然决定赌这一把,那就还得依着我这个做庄家的几条规矩。”
“你还想如何得寸进尺!”
康鸿丽早已被齐程说那句命也是乔晚凝的话嫉恨的肠子都要崩断了。
乔晚凝扫了眼康鸿丽,“第一,在我疗伤时,不准康鸿丽出现在禅院。”
“廖北,去把鸿丽送回国公府。”
不等康鸿丽反对,齐程已经招呼下去。
“是。”廖北二话不说,走到康鸿丽跟前,“康小姐,您先回府养病吧。不要把病情传给小将军。”
“阿嚏!我不回去!你不能逼我——”
康鸿丽的尾音还未落下,人的眼睛一合,昏倒了。
是被廖北一掌劈晕的。
他早已忍不得这位康小姐在小将军跟前不停地打喷嚏。
乔晚凝继续说道,“第二,我为齐小将军疗伤时,不准任何人围观。”
“不行!”齐释尧反对,“必须至少有一名御医从旁观察。”
他得随时留意情况,以防不测。
“这是最重要一点。”乔晚凝道。
“是不是连我自己都不能看?”齐程想起来当年乔晚凝治疗马伤时,还给他蒙了一阵眼睛。
他想偷看,结果又被一针扎晕。等醒来时,白鹰身上的箭已经拔下,伤口真的已经包扎好。
“是,这是规矩。多一双眼睛会看得我心神不宁,动手无法聚精会神,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