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我爷爷能承受的事多着。”齐程转动轮椅向屏风而去,“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你先帮我查看伤腿。”
乔晚凝起身走过去,帮忙将轮椅推到屏风后,“就知道你不会等到明日。”
“到了明日,爷爷还是有顾虑。我自己拿定主意,就不会再平白拖延时间。”
到了屏风后的床前,齐程借上半身力气撑起自己的身体,挪到床榻上。
乔晚凝掀起齐程的裤脚,查看齐程的伤处。
没有伤痕,只见双腿肿硬,按下去有痛觉。
“伤了多久?”乔晚凝问。
“十个月零十三日。”齐程算得清楚。
“那骨头在没有接好的情况下已经长住了。要治疗,得断骨再接。”
“可以。不过就是再断一次。”
“是要割开皮肉,将长错的骨头重新锯断。”
“你能下得了手,我便无所谓疼痛。”
“好,今晚动手。”
……
直到来人送晚饭,守在屋外的人都没有听到屋子里有什么明显动静。
送饭的人难得被齐程允许将食盒送进屋子,见两个人正在下棋。
乔晚凝只是依着原主的记忆走棋,已经输的一塌糊涂。
齐程乐开怀。
齐家的人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们的小公子这般笑容了。
但还是忍不住煞风景的开口问,“公子,晚饭后还让她留下吗?”
“嗯。”齐程执棋,头也不抬。
“这不大好吧?”
他们家的小公子怎能与这声名狼藉的乔晚凝共处一夜?
“我乐意!”
齐程挥袖,黑白棋子洒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