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小将军在床榻熟睡,乔晚凝一直坐在椅子上,时而靠着椅背,时而趴在桌上,并未有其他举动。”
“但是,程儿确实被这个恶女所伤!”齐释尧毫不客气地刺剑。
乔晚凝躲闪,“齐程,你要是没有痛死,就赶紧为我说句话!”
“爷爷……”齐程虚弱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她没有伤我……是为我医治。”
“齐公子啊,你的腿骨本已生长,又被她割伤,这是存心再害你的双腿啊!”御医道。
“我的腿骨长错了位,这是断骨重接。”齐程挣扎地坐起身。
昨夜乔晚凝准备给他医腿时,当真是又把他弄晕。
等他一觉醒来,天就快亮了,两条腿就成了这样。
乔晚凝说,已经帮他处理好双腿,只需养伤即可,到时候拆了什么钢板就能重新站起来。
他的两条腿渐渐感到疼痛。乔晚凝说是麻药的劲儿过去的缘故,他得忍着,毕竟是做了割肉断骨之术。
他不知道乔晚凝在夜里如何瞒过外面守着的人偷偷摸摸做完这一切,没过多久就听到他的爷爷来了。
“简直胡言!”御医怒道,“公子的腿骨碎裂多块,即便断骨重接又如何固定,保证正常生长?这可不是仵作拼骨,只要把骨头凑到一起就可以!若无法固定,骨头还是会长错位,公子不过是白白又受一次痛!甚至皮开肉绽,若造成伤口感染,这双腿也怕留不得!”
“巧了,我就是有固定之法。”乔晚凝被齐释尧拿剑抵在墙上,“荣国公,你孙子亲口说我为他医治,你是觉得你孙子伤坏了脑子,分不清好歹了么?”
“爷爷,爹,我没有傻!若乔晚凝存心害我,我第一个不容。”齐程道。
“齐公子,你不能心急乱投医啊!你的双腿除有新外伤,哪里有腿骨固定的样子?她说有固定之法,我倒要听她说说如何固定?”御医是打死也不信。
“你去与御医说个清楚!”齐释尧收起剑锋。
反正在齐家人的围困下,乔晚凝也无处可逃。
乔晚凝来到床前,“固定腿骨的钢板已经打在骨头上,想看的话得等到腿骨恢复完好,拆掉的时候才能让你见识一下。”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御医跳起,“固定之物嵌入肉体,然后再取掉?真是无稽之谈!体内如何容得异物?”
怎么容不得?
乔晚凝知道与这古人解释不清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