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行就行。”
“你是乔晚凝?我曾听闻你的一些事。你能诈哄宋白那个书呆子就罢了,疗伤要的是手上功夫,可非逞口舌之快!”
乔晚凝朝齐释尧伸出一只手,“荣国公,请把我的医箱拿来。廖南这点小伤,我也不惧视线干扰,就让这位御医亲眼看着,我如何动手!”
“廖南,廖北,你们的意思呢?”齐释尧询问兄弟俩。
“国公爷,卑职愿意一试。”廖南道。
“若她能医好廖南,小将军那里也可略放心一些。”廖北心想。
否则等一个月,那是多久的煎熬。
“好,那就让窦御医盯着,且看看这乔晚凝有多大能耐!”齐释尧让人给乔晚凝取来医箱。
乔晚凝当众开箱行医。
与齐程的断骨重接手术相比,给廖南治伤真的就是个小手术。只不过在山崖边的环境怕有干扰,不便做细致处理,才等到了现在。
医箱里,各种必需的针剂药品,还有酒精消毒水等一应俱全。
乔晚凝先给廖南打了支麻醉,便坐在床前,戴上手套开始动刀。
……
屋子里有不少人,全都屏住呼吸。
御医瞪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乔晚凝将稀奇古怪的针扎在廖南体内,又看着她像是在做细致的贵重物品般,摆弄廖南的伤腿,还在腿上飞针走线。
如此精细认真,怎么也不像是害人啊?
“好了。”
半个时辰后,乔晚凝重新包扎好伤口,又给廖南打了针狂犬疫苗,“昨天给你打了一针,这是第二针加强。以后保证不会发作狂犬症,也就是你们说的‘兽毒’。”
然后又留下几粒药,“每天一颗,避免伤口溃烂。”
“廖南多久能下地走路?”廖北问。
“三天以后就能帮助他活动了。”乔晚凝收拾好医箱,“荣国公,这箱子你还收起来吗?”
“这伤当真已处理好?”御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三日之后不就知道了么?”乔晚凝将医箱放到齐释尧跟前,“这东西我也懒得拿,还是你们帮我收着吧。”
……
齐家的人直到太阳快落山前才将絮儿带到乔晚凝面前。
是已经凉了呼吸的絮儿。
身上卷着个破草毡,黏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头皮上,经水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