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这伙计一样块头,还有的瘦的像猴。有的像是逛花楼,摇着折扇衣冠楚楚,有的不知是哪里的贼,獐头鼠目。
“开个价。”乔晚凝将一千两银票拍在桌上,“这是定金。”
“一个赌徒而已,活人五千两,死人三千两。你要死要活?”块头伙计将画像与银票收起。
“最好是活的,若不得已,死的也行。但要见他完整尸身,我同样付五千两酬金。”乔晚凝道。
“好!咱这里可没什么单据凭证。你若信得过,留个地址,等我们送消息。若信不过,画像与银票拿走。”
“我不怀疑你们骗财,更多的银子谁都想赚。这桩生意我交给你们,也会再交给其他人,谁先办到是谁的本事。我回头来你们牙行等消息。”
乔晚凝转身离开。
来到黑市赌坊前,先从空间取了隐形透视镜。
这种透视镜其实是过不了现代赌场筛检的,而且从生活方面考虑,也是非法之物,只有特殊人员才能配备。
她虽然有这东西,不过她的眼睛戴这东西总会很不舒服,也就只在少数几次执行特殊任务时勉强用来观察情况。
虽说她是个医生,该见的不该见的早就见多了,可与职业无关的情况下,她还是不想太污眼。
为了避免看四周眼花缭乱,进赌坊前她才戴上这神器,昂首进门,很快找了个赌桌坐下。
这副透视镜的功能偏弱,只能看穿比较薄的东西,桌板的厚度都透不过,所以在赌桌的遮挡下,视线所及还在可以接受范围。
黑市上的赌坊可是要比其他街上的赌坊玩得大,也玩得狠。
但不论玩得多狠,开了外挂的乔晚凝都不在话下,没多久就扫光了整台赌桌。
上万两银票轻松落进她的口袋。
赌倌怀疑乔晚凝抽老千,结果什么都没查出来,在一双双眼睛围的水泄不通地注视之下,依然悠闲自得的赢了一把又一把。
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赌神?!
“给本公子找个人。”
在众人震惊失色中,乔晚凝把几张打印画像拍在赌桌上,“就是他。谁找到,本公子赏银五千两。”
话一出,就有欠了高利贷要被剁手剁脚的赌徒抢上前。
“这么多人盯着,本公子说话算话。找到人后送到这条街上的牙行,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乔晚凝揣起银票离开,闭上开始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