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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玉戏班给班主上了堂令其大开眼界的现代商业理论课后,乔晚凝赶着天黑,走当日下山的小路回到齐家人所住的禅院。
这时她已经卸了追命的妆容,做回那个脸上有烧伤的侯府表小姐。
“乔小姐!”
最先见乔晚凝回来的是廖北,正从宁心阁下来,蓦地看到个人影。险些拔刀。
听说乔晚凝独自回来,齐释尧等人都聚到齐程的住处。
乔晚凝为齐程检查了伤势,“这两日恢复的不错。”
“你这两日去了哪里?”齐释尧问。
白天的时候齐家还传来消息说没有发现乔晚凝的行踪。
这夜里,她就突然一个人跑回来?
“国公爷放心,没人在城中见到我。只要您这边没人走漏风声,不会有人知道我违逆圣旨,擅自离开。其他的,您就不必多问。我累了,先去休息。”
乔晚凝抛下众人,来到旁边的耳房。
其他人也不好闯入一个姑娘家的住处。齐释尧见问不出什么,想人回来就好,没有执意多嘴。
待众人散去,乔晚凝听到隔壁有人敲墙,便朝那墙踹了两脚以作回应。
隔壁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重力捶墙,仿佛势必要把这墙捶个洞。
乔晚凝来到隔壁,“姓齐的,别没事烦我!”
齐程问,“出去两日,没解了气?”
乔晚凝双臂环胸,抵在墙上。
“这事包在我齐家身上。”
乔晚凝斜了眼齐程,“得了吧!你家的人连我都找不到。”
“你又不是众人所知的乔晚凝,他们找不到很正常。”齐程不以为然,滚轮椅来到乔晚凝跟前,“这两日,你也不是毫无所获吧?否则,你大概也不甘心此时回来。
“拐走絮儿的那畜生被灭了口,大鱼不知道躲在哪儿!”
“灭口?后面还有人?这事不简单啊!”
“所以才可气!”
“是自责吧。其实你这样,那絮儿在天有灵,肯定也不开心。”
“就他!”乔晚凝把剩下的一张画像丢给齐程,“拐走絮儿的畜生,昨晚被人勒死。是个阉人,怀疑是宫里的太监。”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齐程凑近桌上的烛光,仔细打量。
“真的假的?”乔晚凝走过去,坐在桌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