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原本打算等到我后怎么做?”乔晚凝问。
头目没有回答。
“不用说也知道是用尽办法逼问。”
乔晚凝双臂环胸,“就算我死在这东溪让人觉得邪门的地方也是活该。毕竟是连先太子都没逃过的死亡之地。”
“不,我们没想杀人。”头目否认。
“你们想不想杀无所谓,反正最后我是死在你们手中。”
乔晚凝又瞅瞅这帮人,都是粗衣布衫,不修边幅。
带着浓浓的从林中突然冒出来让良家百姓害怕的绿林风。
“我们虽然住在桃林老寨子里,却赚的是送人过河的钱,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对啊,你刚才说了,是押船。不过怎么押船就难说了……”
“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什么意思,是有人存了什么念头。我敢肯定,等不到天亮就会有人来收拾你们!”
“我们只是住在没人敢住的地方……”旁边有人小声道。
“这里为什么没人敢住?因为发生过刺杀先太子的凶案。别人都有忌讳,为什么你们没有?别扯什么无家可归的话,天下那么大,非得住在位置特殊的东溪?你们说是为方便押船,有人却看你们是水匪,等着剿匪立功!”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众人被乔晚凝的一番话激怒,感觉刚被抽了力气的身子又有了劲儿,个个呲目握拳。
乔晚凝轻笑,“我有没有胡说,你们去溪口打探,看是不是有可疑人趁着天黑潜入东溪?”
“你为何这般肯定?”头目问。
“有人故意给你们透露关于我的消息,便是已将你们视为囊中之物。至于我么……是他们所希望的一举两得,借刀杀人。说到底,我们都是对方的猎物。”
面纱上的一双眼睛里,映着跳跃的火光,在吞噬黑暗。
那头目看着乔晚凝的眼,竟觉得慎人。
被一个女子吓到!
“你们几个,去看看,小心点!”头目点了几个人。
“是!”那几个人去探查消息。
剩下的人依旧留在“银票林”。
银票依然被风吹得哗哗响。
原来藏在桃林的财物不是真的财物,而是要在桃林布阵?
这阵法真能招来财运吗?
在这帮人瞅着满树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