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是另一种张扬。
但她们的身上都撑着一根坚利的锥。
……
“乔晚凝!”
乔晚凝刚从楚柏渊的住处出来,过了街口,就碰到从侯府出来的谭如海。
“侯爷?好久不见啊。”
乔晚凝朝谭如海乘的马车走过去,“这么早,要出门啊?”
谭如海正是要急着赶往晟王世子府。
盛逸旻在魁星楼说的话哄哄不知情的人也就罢了,谭如海怎会信?
晟王世子与世子妃得有多大的情深意切才会在魁星楼上醉酒失态?
听说当时也有乔晚凝在场,谭如海就肯定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这时听乔晚凝明知故问,谭如海的愤怒之火烧的更旺,“是你做的,一定是你做的!”
“侯爷在说什么啊?”乔晚凝笑问。
谭如海的一张脸似乎涨满了整个车窗,“还有你从我的住处偷走的东西,给我还回来!”
“侯爷这话可是说的莫名其妙,你是丢了什么宝贝?”
“你心里清楚!”
乔晚凝上前,一手撑在车厢上,身子遮住车窗,低头瞧着谭如海气成猪肝似得脸,笑盈盈地道,“我心里清楚的事多着呢,不知道侯爷指的是哪个?”
“金牌!皇上赐给侯府的免死金牌!”谭如海咬着牙,低声蹦出几个字。
“你把皇上赐的东西丢了?”乔晚凝突然提高音量。
“闭嘴!”谭如海伸手去打乔晚凝。
这话怎敢喧嚷?!
乔晚凝敏捷后退,“侯爷,这事该去报官吧?你冲我嚷嚷有什么用?要不要我辛苦替你跑一趟?”
“你给我闭嘴!你……你等着!”
谭如海愤然甩下车帘,命车夫驾车赶路。
气走谭如海之后,乔晚凝回到侯府。
“小姐,找到絮儿了吗?”
一进门,翠娥便问。
“絮儿不回来了。”乔晚凝来到絮儿住的屋子。
“什么……什么意思?”
“她不想跟着我担惊受怕,我就把她送走了。”
乔晚凝转向翠娥,“你呢?如果想离开我,我也可以安排你离开。”
“不,”翠娥急忙摇头,“奴婢愿意陪在小姐身边。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奴婢不怕。”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