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被人拉上戏台,倒也乐的陪他们唱一出。”
乔晚凝知道,齐家的人也是料定盛逸旻夫妇的失态与她有关。
齐程没有多问,歪头迎上乔晚凝的目光,“如果你这个乔晚凝早点来,或者四年前出现后就没有走,如今的镇安侯府定然是另一幅光景了。”
“怎么?你以为凭我能让镇安侯府保住外祖父留下的威名?阻止侯府衰微?”
“未尝不可。”
齐程的眼中燃着光,“你这个乔晚凝实在霸气,令我都望而生畏。”
“齐公子过奖了。”乔晚凝拍拍齐程的肩,站起身。
齐程垂下目光,“看来,乔小姐做事,没有可用得着齐家的地方。”
“你保护好自己,尽快摆脱掉轮椅,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乔晚凝道。
现在,不知有多少人都在盯着齐程的腿,不愿这双腿康复。
齐程抬眼一笑,“我知道。如今我这双腿有一半是绑在了你的身上,想想这点,倒是又有些兴奋。”
“兴奋什么?你有被害嗜好?”
齐程在腿上轻轻地拍了拍,“好久没有御敌作战了,哪怕打个猎也好。”
“我倒是想安安稳稳的睡觉,天下和平。”乔晚凝张了张双臂。
这里清新的空气,古色古香的环境很适合让人做条养老的咸鱼,可惜她的周围却布满了看不见的荆棘。
“晚凝。”齐程叫住走向园门的乔晚凝。
“怎么?”乔晚凝回过头。
齐程的眼睛里映着明媚的阳光,“以后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吗?”
“可以啊,齐程。”
乔晚凝朝齐程比了个心,挥了挥手,继续朝园外走去。
这算是她在这里结交的第一个纯粹的朋友吧。
没有身份高低之分,没有纠纷争斗,一起自由而舒坦的聊天。
……
乔晚凝回梅心楼睡了一觉,醒来后找伙房吃了点东西,再次来到听雨轩,准备为齐程做康复训练。
结果却见康鸿远也在。
康鸿远是来看望齐程的。昨日他也与康家的其他人一同来过,乔晚凝正好不在。
今日他是应齐程的邀,特意来陪齐程下棋叙旧。
“康少卿这棋走的就是不一样。”乔晚凝大大方方的站在旁边观战。
“那是,鸿远的棋艺比你高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