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半点,我都很少赢得过他。”齐程说着,眉头突然一皱,“又输了!”
“我都很少能赢得了你,那岂不是比康少卿差的没影了?”乔晚凝道。
“我那是迁就你,否则你输得更惨。”齐程摇摇头,“今日可算能与鸿远改善改善,否则我的棋艺都不知被你拖下几层阶。”
“你这么嫌弃,还与我下什么棋?你可知道我是耐着多大的性子陪你玩?”
“乔小姐不喜欢下这没生气的棋子。”康鸿远捏起一枚棋,“乔小姐的棋走在心中。”
“齐程,你是不是在陪着康少卿左右刺儿我?”乔晚凝拉了把椅子坐下。
“你能安心坐下,看来与鸿远的关系没那么差。”齐程一边收棋一边道。
“很差!”
乔晚凝与康鸿远几乎异口同声。
齐程一怔,来回看了看二人,“不像很差啊?鸿丽那样子才叫个差。鸿远,我看你对晚凝没多大的恼意。”
齐程又认真地盯了盯康鸿远的脸,“也没隐忍之气。”
“还有你,晚凝。”齐程又转向乔晚凝,“若真很差,你能是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看啊,你们的关系不是有多差,而是中间横了道挡板,硬生生地隔开。”齐程用手指在棋盘中间划了条线。
“我说的差,又不是非得我对他怎样。”乔晚凝帮着一起将黑白棋子分别捡入钵内,“我是债主,他是欠债的。你说我们关系能好到哪儿去?”
“哦?鸿远,这可没听你提。搞了半天,你是被债主给堵了?”齐程幸灾乐祸地笑起来,“说说,这又是怎么一场戏?”
康鸿远从袖中掏出个东西拍在棋盘上,“乔小姐,这算不算一笔债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