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尽心照顾谭承,可止不住这小子自不量力!自己水性不好,见人姑娘落水,二话不说就跳河去救人,结果反倒害的自己险些淹死,幸好我赶得及下水。”
“你可别怪我怎么不时刻跟在谭承身边。我能罩着谭承,让他的日子好过,又不能吃喝拉撒都跟着他,就算我想跟,他也不愿意当是被看管的犯人啊?”
“我们在船上吃酒,谭承在旁边坐着,刚听到河里有人呼救,就见他一个跟头栽下水,也没给我们个抢先的机会。见他难得这么勇猛,我们都还当他水性不错呢!哪知扑腾了几下,就发觉不对。”
……
康鸿飞的嘴像炮珠子似得哒哒哒地快速解释。生怕乔晚凝一个不满意将他掀下马……虽然他也不清楚乔小姐有没有这个本事。
“知道了。”
乔晚凝听了康鸿飞的话,只是淡淡地回了三个字,便从他身旁走过。
康鸿飞能单独把人托回来,又停下与她扯这么多话,肯定是没有太重的心理负担。但凡谭承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会如此镇定。
逼迫康鸿飞为谭承负责是之前的事,现在与谭承生了嫌隙,乔晚凝也没有与康鸿飞多说。
见乔晚凝了无兴致的离去,康鸿飞捋了把湿漉漉的头发,“谭承,你这位姐姐不对劲啊。”
就算不理会他,难道不该关心谭承几句?毕竟可是个能为谭承大打出手的姐姐。
谭承低垂着头,稍微侧转,看向乔晚凝远去的背影。
眼眶有点发热,又倔强地咬住唇。
上回娘晕倒之后,病了七八天身子才好转。
对他亲姐姐怎样先放一边,他不能与伤害娘的人做姐弟!
见谭承没吭声,康鸿飞翻身下马,将他低垂的脑袋扶起来,“这些日子也没听说你关心乔晚凝的安危,她刚才又没理你,你们是闹矛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