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更想收拾她才对!
“难道这无趣吗?”楚柏渊揭开篾笼的盖子。
被囚禁的蝴蝶争先恐后地飞出牢笼,盘旋在二人之间慌张起舞。
“可惜,没一只能入了你的眼。”楚柏渊挥袖,将面前的蝴蝶赶开。
一进屋子就看到这小笼子里的蝴蝶,他还当是乔晚凝准备的宝贝,挨个检查一遍,发现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蝴蝶。
于是,脑子一转,便有了新的想法。
这不是乔晚凝特意养的蝴蝶,而是不知哪个蠢材会错了意。
肯定是那位将乔晚凝视为再生恩人的齐大公子吧!
阿嚏!
齐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被平郡王妃瞪了一眼。
孙府的女人显然被一支火箭惊到,有了防备。只说孙毅情形不太好,却不让他夫妇见到人。
他夫妇又不好硬闯,万一孙毅当着他们的面咽了气,岂不是要被这三个女人赖上?
只有孙府的人与乔晚凝还好说,还有个齐家的人盯着,事情就不能做的有半点含糊。
真是奇了,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放箭?
平郡王夫妇也觉得自己冤的很。要他们动手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
乔晚凝品味着楚柏渊的话,又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他的跟前,低头垂目盯着那张假脸,“你手中有能入了我眼的?”
“你猜。”楚柏渊悠闲地翘着腿。
那双曾多次出现在乔晚凝脑中,塞满煞气的眼睛竟然会露出一丝戏谑的意味。
不再是针锋相对的态度,却比针锋相对更让人想动手!
这种感觉就是欠揍!
好像拿捏住她,受其摆布似得!
乔晚凝隐起微拢的手指,轻轻一笑,“看来某人是不长记性,又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就说那蝴蝶怎么没回来,肯定是落在了楚柏渊之手。
这人的眼可真够尖!
“半路捡的东西,打算物归原主,看来失主并不想领这份情。”楚柏渊也自有一说。
“那得看我要支付多少酬金,太多的话,不要也罢。”乔晚凝道。
能好话好说谈成交易,她也不想硬碰硬。
毕竟她打算把追命的诊金都兑换成楚柏渊的劳力。总不能把劳力搞得病蔫蔫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