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蝶儿不情愿。
“若不想有什么耽搁,最好让我及时看一眼!”
乔晚凝强硬地按住赵蝶儿的小腿,将她裤口掀起来。
咦?
赵蝶儿的脚腕上竟然有片疤痕!
“有什么稀罕?”
见乔晚凝多看了两眼自己的伤处,赵蝶儿解释,“我年轻时贪玩,从山崖滚下去,脚脖子卡在石缝里,伤了块肉。”
“二舅母没必要与我解释。”
乔晚凝为赵蝶儿揉了揉脚踝,“骨头没事,扭到了筋。暂时不要走动了。我从荣国公府借辆马车送你们回去。”
“不必了。”赵蝶儿拒绝,“齐谭两家有隔阂,我不想讨嫌。附近就有鞍马店,我自己租个马车回去。承儿——”
“谭二夫人放心,找回谭承就让人送回去。”康鸿飞保证,“还有荣国公府的人作证,本公子绝对说话算话。”
“多谢康公子。”
赵蝶儿由丫鬟扶着,缓步离去。
待赵蝶儿走远,乔晚凝看向康鸿飞。
康鸿飞用折扇挡住口,轻咳两声,刚准备说话,却见康鸿远策马奔来。
“鸿飞,你又在做什么?!”康鸿远的马还没挺稳,便已开口。
“大哥,我没做什么。”
康鸿飞这样说,康鸿远却不信,跳下马来到二人面前,“我刚见谭二夫人似乎受了伤,是不是——”
“与我无关!”康鸿飞赶忙否认,“是她自己摔的,齐家的人也能作证!”
“你不让谭承来找我,能有什么事?”乔晚凝冷哼。
康鸿远的目光陡然凝起。
“大哥,我没想惹事。是那谭承不知好歹,我劝说他来与乔小姐道歉,谁知道他把事情搞砸了……乔小姐,我可是真心实意来为你们姐弟劝和的。”
“这可不像是你康鸿飞做的事。”
别说乔晚凝这么认为,康鸿远也怀疑他弟弟的用心。
“鸿飞,你若为非作歹,别怪我当大哥的不客气!”
“大哥,真是误会!”
乔晚凝丢下这兄弟二人,朝荣国公府走去。
康鸿远也不想为康鸿飞头疼,见乔晚凝没有理会,他也暂时放下此事,一同去了国公府。
被晾在原地的康鸿飞拿折扇拍拍额头,“好人也这么难当?”
“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