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好。”
楚柏渊夹起一块肉放进乔晚凝碗中,“以后也少在意追命!那小子能蹦跶的很,用不着你操心。”
这是又吃起她的醋?
乔晚凝愣愣地盯着碗里的那块肉。
这是劝她离追命远点的意思?
她是外科医生,可不是心理科医生啊。
一般人的想法她能猜一猜,可让她分析这些莫名其妙的情感问题,有点难!
这顿饭吃的真是太难受了。
乔晚凝将碗推开,“我吃饱了。”
楚柏渊瞟眼留在碗里的那块肉,“真饱了?”
“饱了。”
“吃的不多。”
“在侯府已经吃了些。”
“哦。”
楚柏渊不再问,将筷子伸到乔晚凝碗中,夹起那块肉塞入口中。
乔晚凝惊得站起身,“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不等楚柏渊表态,乔晚凝大步出了屋子。
邓风正在院角练功?
不等邓风上前,乔晚凝已朝他走去,“送我走。”
邓风朝屋子看了眼,见没什么动静,便带乔晚凝掠出院子。
“先找个地方停下,我有话问你。”乔晚凝道。
邓风将她带到一处角落,“乔小姐,您想问什么?”
“你家主子今早回来后是不是有些失常?”
“主子……就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邓风没敢偷听主子与乔小姐的谈话,不知道主子把话说到什么程度。但看样子,乔小姐似乎还被蒙在鼓里?那他也只能这么含糊回答。
“什么事?”乔晚凝追问。
邓风挠挠头,不知该怎么说。
主子若还没有表态,那他肯定不能替主子多言。
“不便说?那算了。”乔晚凝没有再追问。
做属下的是有责任保护主子的隐私。
就连邓风都觉得不便多言,那就不是她自己的幻觉了。
“回去与你主子说,感情的事当不得真。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必要吊在一棵树上。”
乔晚凝想,她得先给楚柏渊打个预防针。
能不计较仇人之子的身份,那大概是动了真情的。
这份情,追命可受不起。
“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