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了我许多母爱。”
“她怎么如此依赖你娘?”乔晚凝奇怪。
“可能是,亲手将如月姑姑拉出法事笼子的人是我娘的缘故。”
在绝望中抓到的第一把稻草便是所有希望。
“你怎么没说让我给如月姑姑瞧瞧?”
乔晚凝不解,当看到她能将齐程的一双腿死而复生,齐家的人怎么会不提出让她给如月看病?
“之前,如月姑姑每次与生人接触后都会在惊恐烦躁中度过多日。祖母在世时不愿看着姑姑受罪,生怕姑姑被活活吓死,想着就这么活下去也是个安稳,齐家便放弃了继续为姑姑寻医的念头。”
“可是如月姑姑并不怕我。”
虽然一开始怕,可三言两语呵哄后就再无惧意。
一只兔子就搞定,看起来很好哄的样子。乔晚凝想,作为亲娘的齐老夫人还能没有耐心呵哄自己的女儿?
齐程歪头看着乔晚凝,“是啊,所以我才奇怪。如月姑姑到你手中这么快就能被哄住?”
难道只是因为一只兔子?
之前似乎没人给姑姑送兔子玩儿。
“姑姑肯接近你,你能帮姑姑治病吗?”
“如月姑姑起先中邪症状是怎样的?”乔晚凝问。
齐程道:“有次去万福寺的时候淋了雨,回来感了点风寒,病好之后过了一阵子,起初是偶尔冷不丁地晕倒,醒来会认不得身边的人。再之后睡一夜醒来会连自己是谁,身在何方都忘记。请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出生病,有人便说是在路上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再之后便是被做了场法事,整个人彻底神志不清了。”
“我拉着她手的时候,暗中替她把了脉,也没发觉异常。”
就像发疯的马青荷,明显就是被用了药。而如月,若不是知道她是后天异常,会让人以为她是大脑先天发育不良。
“有两种情况。或者是起初生病,后来被法事刺激精神错乱,彻底掩盖了起初的病症;或者是起初便是精神失常初兆,又经法事刺激加重症况。不论如何,如月姑姑此时是真患有精神疾病。”
“精神疾病?你可学过如何医治?”齐程问。
“我没学过,也非追命擅长,精神科不是追命师徒的强项。”
“精神课?”齐程回味这个新名词,“那他们的强项是什么课?”
“外科,动刀子的。”
乔晚凝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