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纸上留言。”
“那也只能证明有人帮我,而不能证明就是康鸿丽所说之人。难道她亲眼看见了吗?”
“她听出了声音。”
“声音?”乔晚凝冷笑,“她也听到我的声音,不也以为我是晟王妃么?我认为,一个耳朵不太灵的人,说出靠声音判断身份的话本来就很可笑!认定是把她丢下楼的人,那是因为她内心对那主仆二人产生了恐惧,所以在恐惧之时难免产生深刻的幻觉。根本不足为证。”
“那么……是何人帮忙抓了康鸿丽?画舫的主家说,有人直接将一百两银票丢到他的饭桌上,等他去查看,画舫已经被人划走。划动一艘画舫,可不止一两个船夫!即便让我怀疑追命,追命的身边一定还有帮手!”
若将此事弄清,石虎逃狱一事也就定能有所进展。
康鸿远沉下声,“追命,究竟是什么人?”
“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
“他此时人在何处?”
“不知道。”
“不知道?最起码你昨日大早见过他!”
“康少卿已去侯府问过?那你就该知道,追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也管不了他。”
“楚柏渊的人给你送帖子的事又是如何?”
乔晚凝笑笑,端起茶碗喝了口茶,“你觉得可能吗?”
“那话就是昨夜在河上传开。”
康鸿远实在搞不懂,他们在画舫上遇到康鸿丽,而画舫周围又有人散播关于乔晚凝的传言,还扯到楚柏渊身上?
他想抓住传言源头,可惜没人能说清那两个打着天武使者名义的人的模样,夜幕之下,那二人乘的船上并未点灯,声音听得真,样貌如何却看不清。
而大理寺又不可能因为几句闲话,就将那二人当做要犯大肆搜查。因为确实有天武信使与朝廷接洽,楚柏渊即将来到焉城是事实。
若那二人真是楚柏渊派来传个话的,天璃大动干戈,岂不是在向天武挑衅?他可担不起破坏天璃天武两国难得的和平的责任。
“是,或不是,各会如何?”
乔晚凝瞧着康鸿远的眉宇拧成了个大大的结。
“若不是,便极可能是追命故意散播传言。若是,追命极有可能就是楚柏渊的人!”
在康鸿远看来,反正都是利用楚柏渊在给乔晚凝脸上贴金。
但又转念一想,“此事也不好造假,只要楚柏渊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