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够强,才能够保证这件事能够良好的发展下去。而开拓这片看不见的疆土的之人,除了乔晚凝,年琚也是。
没办法,就当今老皇帝那尿性,乔晚凝没法不去未雨绸缪。
“老婆子,我的心确实燃起来了。”
年琚仿佛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意气风发的自己以为入了衙门就能施展拳脚,一番作为。
却不想,衙门中人有衙门中人的规矩。
就连镇安侯都只能忍声退让,他还能坚持什么?
无钱无势的他只能选择退出,就当眼不见为净吧。
可是,若有机会,怎能不想重新站起?
“不想你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能被一个小姑娘说服。”年婆婆搀着年琚回到院中。
“这乔晚凝分明就是个很有见识的女子,真不知之前怎么会传出那些不中听的闲话!”年琚已经开始为乔晚凝不平。
“苦了这孩子的出身。”年婆婆惋惜。
虽有镇安侯府表小姐的光环,可奈何出身是被人瞧不起的,也就注定日子会有波澜。
“真好奇她的生父究竟何人?雪梅去边疆一行到底发生什么事?若她当年没有去边疆报信,也就不会有如今的乔晚凝了。”
这么多年为谭雪梅的事内疚,年琚今日难得第一次有了侥幸之心。
“也许,在乡下长大的那些年,她们一家三口一直都在一起?”年婆婆猜想。
“这件事就不要去想着打听了。她要说,自会说。”
年琚知道乔晚凝是个有主见的。
……
乔晚凝离开年家心情很好。
可以说,是她来到这个时代,难得心情非常好的时候。
可这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定住了。
回城的路口,有人驾着马车挡住了乔晚凝的去路。
驾车的人远远瞧到乔晚凝,就从车板架子上跳下。
乔晚凝也是远远便瞅着那倚在马车旁站着的人有些眼熟。
不仅是身形眼熟,还有那身衣着打扮。
怎么有种照镜子的感觉?
乔晚凝快步上前,更加看清楚柏渊此时的样子。
白色长衫,高束的发髻上还缠了条同色的绑带,额间还特意落出几根斜偏的刘海。
这不是楚柏渊习惯的衣着。
楚柏渊不论易容成什么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