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又有本事,又能令人赏心悦目的男人是最好的。
乔晚凝捂脸,一头闷在床上。
明明已经让翠娥换了套新被褥,却好像还余留着楚柏渊的气息。
该死的男人!带她走火入魔。
乔晚凝在枕头上捶了两拳。
自己在前世都没有接受任何人投来的超越友谊的感情,岂能被一个古董轻易俘获芳心?
……
乔晚凝想把楚柏渊从脑子里甩去,可是这一夜的梦里却都是他。
一会儿打,一会儿笑。
睁开眼还在傻乐,因为梦里的楚柏渊被困在她的空间出不去了。
乔晚凝不知道,就在她梦会楚柏渊的时候,赵蝶儿可是一眼都没合。
趁着谭如海等人都不在府上,她去谭铮夫妇住过的屋子四处翻找,当然是一无所获。
甚至后来都大胆去了谭如海的住处,猜测那把钥匙会不会是传给了他。
直到后半夜,谭如海等人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马家回来,赵蝶儿才赶紧回到自己的住处。
“你还没睡?”谭如山见赵蝶儿醒着。
“你与承儿都不回来,我睡不着。承儿呢?”赵蝶儿没见谭承。
“留在将军府了,与马家的孩子在一起。马老将军的两个孙儿都是武夫,他们的爹想让儿子与咱们的承儿学学。”
“不知道琦儿的病怎样了。”赵蝶儿想起长子,“每封信都是报喜不报忧,也不知道是真的好,还是怕我们担心,隐瞒不说。”
“都怪我。”谭如山坐在床边,将赵蝶儿揽在怀中,“若不是我当年没有顾及你的身子,越礼不轨,也不会在那个时候有了琦儿。”
“一个巴掌拍不响,也是我心甘情愿。”赵蝶儿贴在谭如山身上,“我该感谢你肯接纳我,没有嫌弃我。”
“我怎会嫌弃你?你那么温婉贤惠。能娶到你,是我谭如山三生有幸。”
“我没有家世,也没有能帮忙的兄弟,除了为你生儿育女,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或者……或者还会是拖累。”
“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生儿育女就是你为我最大的付出,你也没有嫌我是次子,没有继承侯爵的本事不是?是我给不了你更多,委屈了你。”
“如山……”赵蝶儿柔声呢喃。
这近二十年来,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活在了幸福中。虽然为得到这幸福,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