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也用了点手段,可事实证明,她没有选错人。
她的夫君是个好人。
她多想日子就这么继续下去。
若有个万一,她的命到了头,那这二十年也算是她半生的幸福了。她该知足了。
可是,她就是不舍。
“蝶儿,你怎么了?”谭如山发觉赵蝶儿的情绪有异。
“没什么。就是看着大哥与大嫂如今的处境,有些感慨。”赵蝶儿掩饰。
“说难听点,他们也是自找的。若母亲当真……当真……”
谭如山说不下去。
这段时间,他也很纠结。
若他的母亲死于非命,他怎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
“让蓉儿以后千万不要再找晚凝麻烦。”谭如山顿了顿,又叮嘱赵蝶儿。
“我知道,这些天我一直在与她说。她也听话,没有再去找谭琳。这两日一直在为参加赏花会做准备。希望能觅得良缘吧,不求荣华富贵,只要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
……
说着说着话,谭如山挨不过疲惫,和衣睡着了。
赵蝶儿将他放好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起身下地,坐在窗前。
窗外的风声有点异样。
赵蝶儿披上外衫,摸黑出了门。
一个黑影朝墙角闪去。
赵蝶儿跟过去。
“我见你在后墙挑了讯号,找到钥匙了?”那黑影沉声问。
按照约定,赵蝶儿趁夜将一截花枝插在了侯府后墙指定的墙头上。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了。
时过二十年,夜将军也收了新人,赵蝶儿不知道这个年轻男子是谁,也没有问。只要他带着夜将军的信物,她就得认。
“没有。”赵蝶儿摇摇头。
“是发生了什么事?”黑影当即便想到。
“乔晚凝来找我,问夜将军的事。我隐瞒不下去,都与她说了。”
“她果然是从你身上下手。”
黑影并不意外,反而言语间还带着几分料事如神的得意。
“她……怎么会知道我?”
赵蝶儿本来想当面询问乔晚凝的,可想她也不会直说,而赵蝶儿也不想知道的更多,便隐忍未问。
可是,此时赵蝶儿却忍不住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