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那乔晚凝逮了机会,不知怎么花言巧语骗了他孙子盛逸旻身旁的位置。
谭琳赶忙回头起身,向老皇帝行了个礼,“儿臣已嫁为人妇,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脸。”
还是这句得罪人的话!
幸好安王世子妃是个安静的人,否则肯定第一个出声回怼。
别人听不过去,却不敢随便吭声。
盛逸旻也觉得谭琳这样多此一举,可碍于自己在外维持深情的样子,忍着不能多说。
“世子妃此言差矣。”松白先生捋捋胡须,“皇后娘娘不也是从你那般年纪过来的,也从未如此做作。入了皇门是需更加谨言慎行,但此地又非鱼目混杂之所,乃皇上亲自主持的高雅盛会,有何见不得人?在皇上面前遮遮掩掩反倒失了礼数!”
“松白先生所言极是。”
有人殷勤附和。
皇上的沉默便也是赞同。
“快把脸上那东西扯了!”盛逸旻小声催促。
没有回头观望,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的盛逸旻只想着乔晚凝敢揭掉面纱,谭琳还遮着脸装模作样干什么!
皇爷爷已经因认错人而不悦了。还有松白先生带头批评,这不是让人都笑话?
“不是的,皇后娘娘,”
谭琳可不敢揭掉面纱。
她现在可是后悔死了!
若知道乔晚凝的脸好了,她肯定不会顶着一张面纱来参加赏花会。
她就应该先从乔晚凝那里搞到这么好的烧伤药,将自己脖子处的烧伤也治好。
可此时也不是顾得这些的时候,让众人看到自己这张脸,也是得不偿失!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谭琳盈盈起身,“是儿臣感了点风寒,怕将风寒之气传于众人,才遮上了这层面纱。儿臣本不该带病前来,可是儿臣又不想错过这难逢的盛会,方出此下册。是儿臣不懂事,请皇上,皇后娘娘恕罪。咳咳!”
说着,谭琳故作咳嗽了两声,“儿臣自小产后,身子就一直虚弱,所幸有世子不离不弃……咳咳……”
“世子妃的小产不是因为乔晚凝么?”平郡王妃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了一句。
她与孙冒来的晚,还不知道东升书局由盛逸旻查办的事。只想他们都是皇后一脉,她这么说,也是向着皇后家的人。
要知道谭琳怀的那一胎,可是皇后的亲重孙子!既然谭琳提起,她怎能不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