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琳也暗自窃喜,没想到自己只是小露委屈,就会有人出面帮她。
“母妃,没有那么危言耸听!”
盛逸旻一见情形不对,赶忙出声阻止。
他自然不是为乔晚凝说话,而是他怕。
他怕这种对付乔晚凝的场合会再发生始料未及之事,殃及自己。
他记得那日在北山见到的勾魂使与谭老夫人,也记得在谭老夫人出殡时,那莫名出现的神影令他当众无地自容。
他已经承诺不再为什么重长孙计较,不愿旧事重提再遭不测!
尤其是在这盛会上……他很担心。
他不知道万一再出事,该如何掩饰。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破坏皇爷爷的兴致,令皇爷爷不喜。
为了预防万一,他只想今日之会,顺顺利利地度过,不要节外生枝!
“母妃,我们要相信皇爷爷自有定夺,您所说的,皇爷爷一定都清楚明白。”盛逸旻暗中掐了掐谭琳的手。
想要谭琳这个当事者也出声表态,压下此事。
可谭琳已经深受伤脸复原的乔晚凝的刺激,得到如此佳机,还有晟王妃等人的助力,她怎能放弃?
谭琳用力从盛逸旻的大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摸摸手背上被掐的红痕,就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而晟王妃以为儿子是要与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便继续做这个出头之人。
“旻儿,母妃不是危言耸听。江山社稷容不得一点马虎!”晟王妃再次叩首,“还请父皇定夺!”
“请皇上定夺!”
晟王见晟王妃把话说的差不多,也起身拱手附议。
后面紧跟着发声的就是平郡王孙清。
再之后,就是几个叫不上名字的大臣。
“请皇上定夺!”
这道声音,是赏花会队伍中的一个年轻男子喊出的。
“孟义,你乱掺合什么!”
康鸿飞听出声音,回头呵斥。
这一回头,脖子就僵住了,“乔……乔……”
听康鸿飞这等异样,前面的齐程也终于忍不住,与同样诧异的康鸿远一同转过头。
早就发觉周围的呼吸声不太对,却没想到亲眼所见更加震惊!
站在那里的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啊……
美而不艳,骄而不躁。就那么漫不经心地听着众人对她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