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斗胆一言。”
风平浪静的另一个队伍终于也开始起风。
一名文人站起身,向皇上躬身见礼之后道,“天下要清明,皇都必然清明;皇都若清明,皇家必然清明。请皇上给予此事一个清明的定夺。吾皇万岁!”
“荣国公,你当真要继续插手此事?”皇上问。
齐释尧不卑不亢,起身道,“是,皇上。乔晚凝给了齐程第二条命,齐家不能无视这份重恩!有何责罚,臣可代乔晚凝受过,但乔晚凝究竟是否害人,必须先弄明白!”
“弄明白之后,确实乔晚凝作恶呢?要你齐家卸下兵权,也无话可说?”
老皇帝的心思真是就差涂在脸上!
“是!”
齐释尧也丝毫不惧,“但臣相信,乔晚凝绝未做过此事。还请皇上明鉴!”
“荣国公!”谭琳哭的委屈,“就在祖母下葬的前一日,我在侯府后花园被乔晚凝所伤,失了腹中胎儿,这是天地可鉴的事实!您还想如何维护她?你们没见,这么多人都在指责,乔晚凝却无一句反驳,她分明就是心虚,不敢面对众人!”
“就是,看她一句话都不敢说!”孙冒恨恨地道,“她就是怕被我们这么多人吃了她!”
“乔晚凝,你当真无话可说?”皇上问。
这是老皇帝第一次主动问乔晚凝话。
乔晚凝也接下了这句,“回皇上,看戏而不评戏,是我的习惯。”
“你在看戏?!”
乔晚凝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老皇帝更加面色不善。
乔晚凝离开座位,走向谭琳。
“你要做什么?”谭琳作势,朝盛逸旻身后躲。
“我只问你一句,为何不敢揭掉面纱?”乔晚凝站在他二人面前,笑问。
那笑,宛若蛇蝎,令谭琳感到了真正的恶毒。
盛逸旻有些痴痴的盯着乔晚凝的脸。
他记得乔晚凝之前的样子,他也一向厌恶那个样子。可此时,他却觉得这个样貌是那般的引人注目,好想……拥有!
“我得了风寒,不想散与旁人。”谭琳道。
“你得了风寒?与你同床共枕的晟王世子似乎并不知道。”
盛逸旻确实不知道,但从他对谭琳的了解,今日整这么一出肯定别有用心,而事实上,他也看到了!
“世子最近忙……”谭琳轻轻地捏捏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