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东西是你娘的遗物,我便确定了。你从小与你娘生活在乡下,有时候我还能从你身上感觉到安姨的影子。不是我找不到安姨,是安姨早已不在人世。若我早几年寻到,还能见她最后一面,那时便开始照顾你,也不会让你在焉城受累。”
“凝儿。”乔晚凝紧握着乔晚凝的手,“我先是喜欢上你,想要与你共度余生。又得知你正是安姨的女儿,是我早已发誓要保护的人,二者合一,虽然安姨不在了,可这也算是上天留给我们的最好的安排。”
“所以,你打心底其实是要保护追命?”
乔晚凝明白了。
若追命是个不令楚柏渊头疼的人,楚柏渊也不会拿什么仇人之子去压制他。
而也是这一说法,让她有了防备,害的她去琢磨生父的身份。
这就是一场误会。
“对!说到此,你还不肯与我坦白?”楚柏渊刻意板起脸。
“坦白什么?”
“你与追命的关系!”
“我们没什么,你不要总是吃他的醋。”
“你就是追命!”
“……”
乔晚凝一愣,“这你也知道了?”
“刚才还不确定,这下能够确定了。”楚柏渊捏捏乔晚凝的脸蛋,“你就是追命,追命就是你。”
是她的神色暴露了这个秘密。
“凝儿,你若想隐瞒此事,以后可不要这般不禁诈。”楚柏渊笑道。
诈,也得有怀疑在先。
“你怎么会怀疑?”
乔晚凝都不知楚柏渊是何时有了怀疑。
“我带着追命施展轻功,也带你施展过轻功。”
楚柏渊的手搭在乔晚凝的腰间,“你总能认出我,是从身形脸廓判断,我也能从你身上的一把骨头感觉到与追命的相像。而且,只要你出现,我就不会再见到追命。追命第一次当众露面的时候是有个‘你’在场,可是絮儿又哪去了?那个‘你’又为何很少说话?我怀疑,可又一次次否定了怀疑。”
“因为我不明白,你与追命身形相似,可身高脸廓,还有声音又怎能都不同?身高可以在靴子上做手脚,脸廓与声音呢?易容是靠假面掩饰,可我从未听闻,还能改变脸廓。而声音,即便伪装,有擅于口技者可变化各种声音,但若在平常一直自然而然的用假声说话,也非易事。”
“你有这些理由否定怀疑,为何还要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