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乔晚凝有点不甘心,被人戳破真没面子。
楚柏渊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因为荷包吊坠是你的东西啊。当追命得知这是我的仇人之物时,表现出的样子可就是与他自己有关的。代人受过可不会有他那般真切。你想想当时与我的对话,是不是由心惊愕?真情流露的心思可做不了假。”
“好吧。你是大聪明。”乔晚凝承认,“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乔装的?”
“你要说我便听,不想说就不说吧。”
“哟,这时怎么不抢了?”
“我没真心想抢你的东西。当时就是想拿去琢磨琢磨,不日便会还你,懒得与你多言,谁知你是个不好对付的刺头。”
“不管想拿去多久,都是抢!”
“是,我错了。”
“抢也得分人不是?我又没招惹你,让你吃亏长长记性!”
“对,像某些人要抢我的王妃,我说什么也得抢回来!”
乔晚凝垂目,稍作沉思状,转手便从袖子里掏出了手电筒,“现在你知道我与追命是一人,你就不奇怪我怎么会那么好的医术,还有这些好玩儿的东西?”
“你一定是有什么奇遇。奇怪是奇怪,但这也是一个人的运数。安姨的女儿运数本不该差。”楚柏渊道。
若是别人身上带着奇遇的秘密与他接触,他一定会有防备。
但他绝不会防备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