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信老侯爷的眼光。”
“可有时候老侯爷的眼光也不怎样。当年怕是糊涂了,想要撮合晚凝与盛逸旻。若他看得上我,怎不等我来焉城,许晚凝一个全美的未来。”
楚柏渊可不想盲目夸赞谭铮。
给乔晚凝乱点鸳鸯谱就是谭铮犯下的大错!
“在为儿孙考虑上,老侯爷是有欠缺。”窦平也不得不承认,“老侯爷临去前与我说,他能上场杀敌,能识人才,懂战术,却不懂育子,不懂人情套路。生养了一对无用之子,是他的遗憾,也可惜了雪梅一个女儿身。他想帮雪梅的女儿铺一道前程。可惜啊,他刚刚入土,他所希望的前程便成了晚凝的噩梦。”
“算不上什么噩梦。我从不在乎。”乔晚凝道。
不论是原主,还是她,都没有在意过什么晟王世子妃。
至于谭琳与谭蓉的嫉妒,那在原主寄养在侯府时,得谭铮夫妇宠爱开始便已然生根。
“老侯爷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楚柏渊也不好再为此计较,反而觉得谭铮实属可怜。
“我知道外祖父是因伤病复发,最终无药可医。是这样吗?”乔晚凝问。
“你是担心你外祖父的死有其他问题?”窦平明白乔晚凝话中之意,“老侯爷那年的伤病是时好时坏,也未发觉有其他异常,此事不好说。”
“时候差不多了。”楚柏渊站起身,“话先说这么多吧。窦统领确定不随我们离开?”
窦平果断道,“不了。我留下稳住他们。听了你们的话,我也知道该如何与盛逸弘周旋。等我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