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下问沈西坡倒地时的感受,沈西坡:“好像没了身体。”
经历了不可思议之事,心中有压力,沈西坡随何安下去了药铺,权作散心。
晚宴是琵琶姑娘指导老妈子做的,沈西坡吃得满意,问琵琶姑娘有无需要帮忙之处?一桌鱼虾,她只吃南瓜粥一碗,道:“很想看七爷打擂台。”
沈西坡应道:“是呀,只知个胜负结果,岂不是过于乏味?”随即想到她是彭七子夫人,与自己看热闹的心态不同,于是歉意地笑笑。
蘑菇野鸡汤端上后,沈西坡道:“七嫂,我有一法,可让你在杭州知道七爷打擂的分秒进程。”
琵琶姑娘瞪起双眸,沈西坡:“中统在越南有站点,让他们把现场情况打密电码汇报过来,就行了。”
琵琶姑娘:“啊,你们的技术真先进。”
沈西坡一笑,“唉,一部电台的传播范围有限,杭州和越南毕竟离得太远。我在整个中统系统中都有朋友,可让消息先从越南传到香港,再由香港传到杭州。”
转译两站,杭州得到的密电会晚四分钟。
琵琶姑娘向沈西坡道谢,沈西坡还礼,“不是为你,是我好奇七爷会打成什么样?他是心高气傲之人,出手便是杀手,恐怕这场擂台几秒钟便结束了。”
十五日后,正是越南的打擂时间。沈西坡带了位女报务员,运了电台到了药铺。琵琶姑娘却正临产,已经疼了一早晨。雇来了接生婆,二楼卧室辟作产房。沈西坡在过道置下电台,在门外给她报送情况。
下午两点十分,彭七子入场,身穿蓝色长衫,手持折扇,引起现场数千观众欢呼。彭七子持扇行礼,然后安静坐于擂台一角。
五分钟后,当地武师入场,完全是一副拳击手打扮,穿条黑短裤,赤着上身,外裹一件绸子红袍,小跑着登上擂台。上台后,他向台下举双手致意,并频频飞吻
念到这里,何安下向产房内喊道:“七爷必胜无疑!”
两点三十分,比赛开始,七爷先出手
密电到这就停了,四分钟后有新码传来,沈西坡朗诵:“彭亦霆先生一拳,将对手打出了鼻血。”
何安下坐在电台旁,沈西坡和他对视一眼,两人均目光诧异。
何安下:“鼻血?不对吧,七爷是一拳毙命的劲道。”
又等了四分钟,沈西坡读新情况:“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直至裁判强行将两人分开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