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感动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谁让咱们是好姐妹呢?”
贺兰小新轻笑了声:“梓童,你专心去工作,我来做具体计划。等我做好后,我们在共同商量下,看看有什么破绽。”
“那就麻烦新姐费心了。我去吃午饭,挂了。”
岳梓童即将挂断电话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最好是让我亲手杀死他。他,也只能死在我手里,这样我才能出气。”
“这个简单,你就看新姐我的手段。挂了,小乖,快去吃饭。”
扣掉电话后,贺兰小新连连冷笑:“呵呵,梓童,他必须死在你手里,这还用你来提醒我吗?如果不这样,我怎么能拿到你杀人的证据,让你来背黑锅呢?”
搞定这件事后,贺兰小新精神更加愉悦,走到窗前展开双臂,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从那晚过后,无论是容颜,还是娇躯,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让她欣喜的变化,越来越有自信了。
怪不得人们总是说,女人就是花,要想永葆青春,就不能离开男人呢。
“唉,真舍不得你死呀。”
不知不觉中,新姐又想到了那种感觉,慢慢坐在阳台前的藤椅上----椅子剧烈颤动起来,就像地震了那样。
当她娇躯猛地一颤,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就像拉风箱。
喘气声逐渐恢复正常后,好像烂泥那样瘫软在藤椅上的贺兰小新,才慵懒的坐了起来。
她以前也做这种事,没什么丢人的,就像很多年小男人性趣所致时,就会对着岛国明星那样。
只是她以前做这种事时,都是在午夜梦回后,从没有在大白天做过。
她很清楚,这是因为那天晚上,李南方激活了她身体里那些最敏感的神经,时至今日,那些神经仍处于一碰就会迅速的兴奋状态中。
她无比迷恋这种感觉,昨晚临睡前,今早睁眼后,她都已经做过了,而且可以肯定,晚上还会再来一次----她要趁着那些神经,还保持当前状态前,多享受几次。
“怪不得某女作家说,女人被男人征服,是通过那呢,确实有理。”
贺兰小新保持着大马金刀坐姿,喃喃地说:“唉,我虽然没有被你征服,可我必须承认,这种感觉很美妙。要不、要不让你多活一段时间,等我感到腻了后,你再去死?呵呵,这算是一举两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