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里,加了别的‘调料’,新姐还是很解气。
本来,她就在琢磨要不要出卖岳梓童来恶心李南方呢,这厮又得寸进尺,威胁她不把汤喝完,就是猪狗不如----如果再不说出来,那会让新姐憋出内伤来的。
李南方抬起头,满脸的疑惑:“什么别的味道?很正啊,与我做汤时所想的完全一样。”
“据我所知,你的碗里----”
贺兰小新葱白般的右手食指,点着李南方的空碗,拉长了声音:“可是有别的调味品哦。”
“不会吧?”
李南方看着空碗皱了下眉头,双手抱拳:“还请新姐指点。”
“你碗里,有口水!哈,哈哈!”
说出这句话,贺兰小新娇声狂笑起来:“小子,你吃别人口水了!”
“什么,有口水?”
李南方脸色一变:“是你趁我不注意,往我碗里吐口水了!”
“不、不是我。”
看到李南方抬手掩嘴做出干呕的样子,贺兰小新更加开心了,咯咯笑的停不了。
“是你。”
李南方看向了埋头喝汤的岳梓童。
这种小事被新姐出卖,对岳总来说算不了什么。
再说她觉得李南方做的太过分了,理应得到惩罚,抬头理直气壮的说:“对,就是我。能吃到我的口水,是你的荣幸。”
嚓的一声,李南方把空碗推到了她面前。
岳梓童疑惑的问道:“几个意思?”
“麻烦岳总再吐上一口口水,让我感受下荣幸的味道。”
李南方话音未落,贺兰小新就在旁边咯咯笑道:“小子,看不出你很有贱人潜质呀。吃童童的一次口水还不满意,又要。”
李南方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新姐,我老家有段乡下谚语,很符合你现在的样子,要不要听听?”
贺兰小新啪嗒打了个响指,示意小子你说。
“马浪、笑,猫浪叫,驴浪吧嗒嘴,狗浪跑断腿,猪浪拱厕门。”
“你、你!”
本来满脸酸爽的贺兰小新,脸色立即铁青,哪儿还能笑得出来。
“粗俗,下流!”
看到新姐有翻脸的趋势,岳梓童及时站出来,恨铁不成钢的数量他:“李南方,你太过分了!你----你刚才说要感受下荣幸的味道,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