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阻止林康白迫害她的能力,眼看她被王东逼的狼狈后退,隋月月依旧逃不脱噩运的魔爪时,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脚踩七彩祥云的出场了。
随着酒瓶子一个个的砸出来,看似轻而易举就把王东张浩俩人放挺,听白灵儿带着哭腔喊出李南方的名字时,隋月月整个人,她的灵魂都在颤栗。
说不出的激动,说不出的委屈,也有说不出的怕。
激动,是因为她很清楚既然李南方在这儿,林康白就不能把她怎么样,李南方能虐他第一次,当然能虐他第二次。
委屈,却是小儿女的本能反应,好比小妹在外被人欺负时,无所不能的大哥拍马杀到,只想扑在他怀里哇哇的哭,捶打着他胸膛,埋怨他怎么才来。
隋月月害怕,则是怕被李南方误以为她就是个不安分的惹祸精,既然给你找了房子,留下了足够的生活费,为什么不乖乖呆在家里,没事打扫打扫为生,练练厨艺,闲暇时泡上一杯茉莉花,坐在阳台的白色藤椅上,捧着一本有内涵的好书,静静陶冶自己的情操呢?
就在她相当矛盾时,李南方把酒瓶子递向了她。
男人脸色平静,看出丝毫的愤怒,失望之类的,就仿佛刚才拿酒瓶子把林少两个爪牙砸昏,就是拍死两只苍蝇那样。
可隋月月却偏偏不敢面对他的平静。
她更喜欢李南方能皱着眉头,大声喝斥她不在家好好享受生活,非得跑这儿来干嘛,甚至也可以给她一个大嘴巴----那样,她心里就会好受些,就会觉得他很在乎自己的。
唉,真心说,李南方脸色平静,并不是对隋月月厌恶的表现。
他就这样!
砸昏王东张浩俩人,再次让林大少倍感无力,对他来说是很正常的事,实在没必要为了几个真正的人渣,就搞得情绪波动,话说他还当前正在陪白队长吃饭么,可不想让这几个人渣坏了好心情。
本身心计很深的隋月月,却误解了李南方脸色平静的含意,暗中无声的惨笑了声,左手扶着墙壁站起来,走到林康白身边,伸出了右手。
李南方手腕一抖,还有半瓶酒的酒瓶子,翻着花的飞了出去,就像被无形的手控制着那样,让隋月月右手下意识的一握,抓住了。
试了试酒瓶子的重量,隋月月双眼微微眯起,看向了张浩。
刚才,就是张浩一脚踢在她膝弯处,让她跪倒在地上,没能及时逃走的。
李南方,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