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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苍白的脸色,逐渐飞红,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迷人。
她站立起来,张开了双臂,昂首,闭眼,原地,缓缓转圈。
随着她的旋转,衣服,云朵那样的,轻轻飘落。
等背囊中那身和爱情有关的衣服,完全合身的穿在身上后,格拉芙踩着雪足,缓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望着镜子里,那个怒放,美艳到极点的成熟女人,格拉芙抬手,捉住钻出乌云的那两轮明月,对镜子里的女人,说:“你,要为自己活着。”
明月,缓缓被云彩遮住,整个世界的光线,瞬间黯淡了下来。
花夜神抬头,看着云彩后,那朦胧的月亮,坐在了酒店的花坛上。
她这坐姿,要是被杨逍,或者岳梓童看到,肯定会训斥她,坐没坐相。
李南方不会。
别说夜神只是左脚踩在花坛上,哆嗦着膝盖了,就算把两只脚,都搁在后脖子上,李南方也只会赞叹:“怪不得我家夜神,这样端正贤惠,恬静中却又不失性感呢。单看这坐姿,就能知道,是何等的与众不同。”
夜神听后,肯定很高兴。
当然,她是绝不会把李南方这番话,当回事的。
毕竟,每当这人渣,昧着良心大赞夜神,就证明又想出了什么新鲜花样,需要她先来合作一把了。
总之,再怎么古板的女孩子,被这人渣收了后,也会把“恬不知耻”的真正含义,给完美诠释出来。
可,这又有什么不对呢?
她爱他,甘心为他做任何事。
他也爱她,甘心为她做任何事!
只要他们在一起时,能开心,其它的,都是神马浮云。
夜神盯着天空,任由思绪飞扬。
当月亮,再次从云彩里露出来,光照四方时,格拉芙下榻的窗口,黑了。
夜神也端正了坐姿,决定就在这凑合一个晚上。
反正,在这个佛的国度中,路边到处可见打坐的僧人。
“也不知道,地主婆看我不听话,擅自行动后,会气成什么样。唉,话说,我也是无奈的。谁让王上身怀六甲,还到处跑?我如果不在暗中照应她,龙子一旦出青灵县那样的差池,谁也担戴不起。”
花夜神叹了口气,为明明在做正事,却偏偏不能和岳梓童明说,而感到稍稍苦恼。
想到这儿后,她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