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我阿娘没告诉我阿爹吧?但当时我大姐姐二姐姐都在场,想来我们家其他人都知道了……
“嗯,此事瞒着我阿爹,看来是错了。那我一会儿回去,好生把其中的缘故跟他详述一遍。”
郭怀卿松了口气。
所以,只是微家的林二娘子打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没有跟自己丈夫明白交待罢了。
“只是,梅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怀着一颗好奇的心,六年的京兆府尹看向微飏的目光中,闪烁着职业的八卦光芒。
微飏几乎笑倒,弯了腰指着郭怀卿的眼睛,戏谑:“郭伯伯,我都瞧见你这里写着的字儿了!”
郭怀卿吓得往后一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呃,什么字?”
“讲故事讲故事我最爱听故事!”微飏拍着手笑。
郭云筠被她逗得扑哧一声笑,被自家阿爹瞪了一眼,微一瑟缩,却又觉得实在好笑,禁不住轻轻拍了微飏一下子:“三妹妹,你好好的!”
又对郭怀卿含笑说道:“此事还须从我们在女学之时说起。”
微飏连连点头,在桌边也坐好了,伸手捏了小银匕,且舀了山楂蜜饯吃,眼睛看着郭云筠。
“那日乃是冯家二小娘子冯橙的生日。我本来已经准备了一个柿柿如意的香囊,但是隋家二小娘子嫌弃得很,说我绣的不好,布料也寒酸……
“后来是贾颖,就是计相贾家的女儿。她说,听说咱们家做酥做得好,那必是最会取冰的,让我去给冯橙取一碗冰做生辰礼物。
“我以为她是想让我去冰窖走一趟,想着学里没有,只怕是想要咱们家的冰,我便贸然答应了。
“谁知原来她们几个早商议好了,是让我去学里的湖心取冰……”
说到这里,郭云筠回思起来,还是有一丝恐惧,轻轻地伸出双手捂住了热热的茶碗。
微飏这才恍然大悟:“我说云姐姐怎么想不起来请我吃你家的樱桃冰酥,原来是那天被吓着了。”
先握了郭云筠微凉的手,撅一撅嘴,才对面沉似水的郭怀卿道:“郭伯伯,我跟你说剩下的!”
接着把女学里和梅林边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略过皇后俞妃等人的表现,直接说起了端方帝的表态:
“……李太傅走后,太子殿下都快哭出来了,跟皇帝爷爷跪着请罪,说他管束身边人不力、无能什么的。
“皇帝爷爷却说,太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