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领玄色披风。
比况氏姐妹更先察觉的微飏,此刻却没有去看锦王,而是看向了锦王身后——也是一身银灰缎面襦裙,玄色大披风的,锦王妃。
微飏落落大方地行礼打招呼:“见过锦王、锦王妃!您二位也来拈香啊?”
况氏姐妹忙跟着行礼。
“嗯。王妃心里有些不踏实,想来上个香,本王自是相陪。”锦王含笑看着微飏点点头,再看向老僧,温和说道:“还请师父为我解签。”
老僧看了签文一眼,有些犹豫,低头道:“不知王爷想问什么?”
“嗯……”锦王回头看了温婉的锦王妃一眼,含笑道,“自是问问王妃的胎。”
老僧哦了一声,脸色顿时缓和下来,翻了签纸递给锦王:“王妃这一胎有些险,波折是有的,却也无妨。凡事守着旧规矩,不轻举妄动的,必有个好结果。”
锦王低头看签文,喃喃念道:“急水滩头放舟回,风云作浪欲何爲;若要平安求稳静,期待浪静道此危——这个兆头,似乎不是很好呢!师父别是安慰我的虚话吧?”
跟着他的旨意,锦王妃的脸色一点一点难看起来。
微飏忙笑着插嘴:“子仪嘛!郭子仪嘛!唐朝大将军,封了汾阳王,得了大善终的。我可听过,他八子七婿,人人显贵!若问子嗣,哪还有比这一签更好的了?锦王妃你说是不是?”
锦王妃顿时笑了出来,轻轻颔首:“阿芥小娘子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