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京城居大不易,说徐监生瘦了,怕是徐主簿要心疼了。
“那段客商还赏了小人一百个大钱的赏钱。还说他明天就启程回乡,年后回了京城,若是徐主簿有回信,就送来咱们府上。”
微飏皱起了眉头。
怎么?这姓段的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不成?怎么这么顺当就赖上了自己家一样?
“小人推脱说那该送去国子监。国子监正月初八便开学了,徐监生在咱们家怎也住不到姓段的回来。他这才尴尬地笑了笑不说了。
“出来后我到对面酒馆儿里去问,倒都说那姓段的的确是个往来云贵的客商,已经做了十几年生意了。
“若不是小娘子早就查到姓徐的是个骗子。小人打探到这个地步,恐怕也是深信不疑的。
“小人便追问那酒馆的伙计,这姓段的是做什么生意的。那伙计支支吾吾的,小人把那一百个大钱都塞给他说是茶钱,他才悄悄地告诉小人说:是个什么生意都敢做的,而且,常年在京城,只年节才回云贵。”
什么生意都敢做。
这话说得可够大的!
微飏一声嗤笑还没完全出口,忽然脑子里一念闪过,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客栈?”